容棠强迫自己偏过头:“不闻!”
“哦。”宿怀璟垂下头,闷闷地应声,语调里都透出股子遗憾味道来。
他脱衣服上床,两床被子被容棠搭在起,他又怕漏风冻
容棠可耻地咽下口水。
宿怀璟歪歪头,声音放低,超乖地说:“怕弄脏你床,刚刚特意去洗澡。”
院子里只备要喝热水,他又想早点跟容棠睡在起,所以用是冷水洗澡,露出来那截如霜雪般手腕上冒着丝丝冷气,还带着点皂荚和花卉味道,确实香香。
容棠却蹙蹙眉,刚想说他不爱惜身体,怎能下雨天洗冷水澡,便见宿怀璟眨眨眼,跟他撒娇:“所以棠棠能不能别离这远,会觉得你嫌弃。”
他像是长街上站着小商贩,极力推销自己产品般,胳膊往上抬抬,似乎想让容棠仔细嗅嗅,好认真地说:“真香香。”
在身侧敲敲腰牌,勾唇浅笑:“好。”
他转身出门,容棠便坐在床上等他,趁人还没回来功夫,又将自己那床被子往里滚滚,边缘都整整齐齐地压起来,给宿怀璟划出条楚河汉界。
大虞床都很小,就算淞园这些院子中踏步床规格是按双人准备,其实也比现代单人床大不多少,两个人睡就算不挤,也得紧挨着,容棠想尽量减少点自己存在感,给宿怀璟腾出块宽裕地方。
结果等好久,等到他都快睡着,宿怀璟才进来。
而宿怀璟进门,瞧见床上几乎被分成三等分,容棠连人带被子只占三分之样子,愣不过半瞬便倏尔笑出来。
容棠懵半晌,后知后觉地看眼床上刚刚被他分出来楚河汉界,耳廓莫名有点点发红。
容棠扯扯被子,再扯扯,两床被子“啪嗒”声搭在起,他抬起头,看向宿怀璟。
呐!没嫌你!
宿怀璟笑意愈深,手放下来,从床畔退开之前还有些遗憾地又做次挣扎:“真不闻闻吗?还特意在澡盆里放几朵栀子花,现在好香。”
他越说自己香香,容棠耳廓越红,那种婚前收到封封写着[棠棠吾夫]信件心情又往上冒冒,特别有种诱拐未成年罪恶感。
他脱掉外衣,缓步走到床边,并不上去,而是弯着腰,手撑着床,手将胳膊抬起,手腕递到容棠面前,声线喑哑,又有点黏糊:“棠棠。”
容棠:“嗯?”
宿怀璟说:“身上香香。”
容棠微怔,眨眨眼,没反应过来。
大反派是跟他成亲之后身上才养出来点肉,但腕上还是瘦削,骨骼被皮肤覆盖,眼望去又白又硬,有点像大白兔奶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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