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刹那迟疑被宿怀璟捕捉到,他冷神色,便要继续去解绳扣,容棠赶紧道:“会护着你直到死去。”
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背叛他,他本就是因为他才有力气再活次。
宿怀璟愣愣,时间说不清心下什感觉,按在自己手背上手依旧冰凉,用这些天暖骨粉也没有大起效。
他不喜欢听见容棠嘴里说“死”字,但又很清楚,不管是容棠自己身体,还是他日后谋划,这位小世子都是注定要死。
他能为他做,最多只是血洗宁宣王府时候放过他娘亲。
宿怀璟:“没关系,说实话也可以,棠棠哥哥原本只是看可怜,发善心想要庇护罢,是想太多。”
说着他便抬手,搭上腰牌绳结,就要解下来还给容棠。
容棠头皮发麻,身子倾,抬手按住宿怀璟手背,嘴张:“错。”
他甚至还跪在榻上,认错态度堪称典范。
宿怀璟差点被他逗笑,却还垂着眼,跟容棠对视:“不嫌弃吗?”
,除记住几个人名和场景之外,也没发现什值得人生气剧情,刚想说容棠要是看累就出去走走,不然对眼睛也不好,结果这样来,他反倒有兴趣。
宿怀璟手指垂到身前,轻轻摩挲下容棠那块腰牌——从搬家那天起,容棠便要求他戴着,以免有不长眼睛地头蛇来府中欺负他。
“为什不许看?”宿怀璟问。
容棠耳根可疑地红红,梗着脖子道:“大人看东西,小孩子不准看。”
宿怀璟愣下,想笑,气。
除此之外,容棠在他这定位应该始终是颗棋子而已,他不该对枚棋子起怜悯之心。
但他还是不喜欢听见这人这坦然淡定地三天两头说‘等死’、‘待走后’、‘没几年好活’。
很烦。
他是大虞最好大夫,容棠天天在他面前念叨这个,很像是医闹。
宿怀璟松手,容棠心有余悸地将已经有些松动绳结系紧,缓缓退回去,捡起鹅毛被披在身
容棠坚定摇头:“不嫌!”
“真想娶?”
容棠坚定点头:“真!”
“要护辈子?”
容棠迟疑瞬,这话他跟长公主也说过,当时没觉得什,这时候从宿怀璟嘴里问出来,他却恍神。
他垮垮脸,沉默会儿,有些受伤:“棠棠哥哥嫌小。”
容棠:“……?”啊这?
宿怀璟垂着眼睛:“棠棠哥哥嫌小还说要娶进门,想来也是哄。”
容棠:“??”啊这这这!?
容棠目瞪口呆,容棠瞠目结舌,系统已经冷酷无情幸灾乐祸地嘲笑他,容棠苍白弥补:“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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