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:“好看。”
旁宋柏劳却十分不给面子地冷哼声:“丑。”
梁秋阳骤然蹙眉,翻过衣服拿到眼前仔细看着,噘着嘴嘟哝:“不好看吗?”
与骆梦白双双对宋柏劳发出“死亡射线”。
宋柏劳若无其事移开视线,之后都不发表评论。
“妈妈!”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宋霄领着宋墨走进来,宋墨见醒,飞扑着到床边。
“妈妈,你醒啦!”他语气兴奋,“刚刚去看妹妹啦,妹妹好可爱,小小,粉粉!”
看看,看看,个小朋友语文表述能力都要比宋柏劳强十倍。同样事物,从两人嘴里听到感觉差得怎这多。
宋霄也来到床边:“们这两天直等你醒你都不醒,想不到刚走开半小时你就醒。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肚子痛……”
把握住。
“你终于醒。”
视线偏转,眼看到宋柏劳有些憔悴地坐在床边。身上已经没有再穿病号服,颈后纱布似乎也没。
“睡很久吗?”
他握着手,双唇印在指间:“好几天。你生育囊突然破裂大出血,还好当时你就在医院,抢救及时,不然情况会很危险。”
“不好看吗?”梁秋阳将那件印满小花衣服展示给骆梦白看,问她意见。
“好看。”骆梦白立马道,“好看得都想穿。”
身旁传来宋柏劳闷在喉咙口声嗤笑,但不明显,在场可能只有离得近才听得见。
瞟他眼,他朝咧咧嘴,笑得有几分挑衅,仿佛在说:“就是笑,可也知道你拿没有办法。”
还真是拿他没办
他摸摸额头,笑道:“你已经把最痛两天睡过去,再两天就不痛。医生这次将你生育囊完全摘除,这是最后次,以后你都不用受这个罪。”
谢天谢地。
生育囊破裂疼痛简直让人心生畏惧,这辈子有这次经历足以,实在不想领略第二次。
又过两天,刀口果然不那痛。期间梁秋阳来看,带来他为宁曦买系列婴儿产品,奶嘴、奶瓶、甚至还有十几件从个月到十八个月婴儿衣服。
“这件好不好看!”他从袋子里取出件粉嫩小衣服,展示给看。
动动指尖,沙哑道:“孩,孩子呢?”
“取出来,现在放在暖箱里,骆梦白说直要待到春末。”宋柏劳道,“她好丑,红红,跟只小老鼠样。”
瞪他眼,想要抽回手指,结果力气不够,抽不动。
宋柏劳继续道:“是个小姑娘,眼睛很像你,长大应该会很漂亮。”
听到这里,这才稍稍消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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