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学毕业后,按照两家当初商议接掌夏盛。宋墨长到三岁,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他眼。他由夏乔抚养,很少去看他,也不想看到他。直到发现他不会说话,性格也很有问题。”他蹙眉道,“这样孩子要怎继承夏盛呢?他们费那大力气算计出来孩子,竟然把他养成个废物。与骆青禾大吵架,从那时候开始就将宋墨接到自己身边抚养,这才有点做‘父亲’样子。”
算算时间,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直播并偷偷留言。怕是哄孩子不好哄,只得网上搜集各种有声故事,不小心点进直播间。或者心情苦闷,上网抒发,无意间在众多娱乐主播间选上那个平平无奇直播间。
“墨墨性格很好啊,你别这嫌弃他……”小声嘀咕。
“好好好。”宋柏劳非常敷衍地连说三个“好”。
“时常在想,如果当年没有留下,而是跟妈妈起离开,是不是就不用遭受这些?他把留下,让接受更好教育,过更优渥生活,确从来没有为钱担心过天,可活得
终不觉得他们做错什,甚至连骆青禾和夏乔他们自己也……”
后面他没说下去,之前直以为他想说连夏乔和骆青禾自己都麻木认命,不去反抗。可现在看来并非这样,他后面没说完很可能是……连夏乔和骆青禾,这两个曾经受害人,如今也成加害者。
瞬间毛骨悚然,不久前还感叹阳光怡人,这会儿反倒觉得凉飕飕。
宋柏劳枕在臂弯间,声音还在继续:“以为这件事不同意就不会再有下文,可错,事实证明意愿并不重要。放假回到家里,在毫无防备情况下被袭击,被强迫绑在床上,注射镇定剂,然后接受电击……”
“电击?”
他扯扯嘴角:“为取精。”
不在自身意愿下发情在他看来都是件不能忍受事,更何况是这样赤裸裸羞辱。虽然不在现场,但也可以想象他醒来后有多,bao怒,怕是恶龙过境,把触目所及切全都毁灭。
在遭遇“设计”后,才过去两年,他就又遭到自己最痛恨“强迫”,难怪重遇时总觉得他脾气更差更变态。
“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条只能任人宰割鱼。要不是夏砚池身体可能无法承受标记,或许们也会重走父辈老路,发情、标记,然后结婚。年后,夏砚池生下宋墨,自己却在生产中死去。这件事对夏乔打击很大,让他无法工作,甚至还得抑郁症。”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这个诅咒从上辈延续到下辈,每个人都深陷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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