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说“当时”是什时候。
梁秋阳见如此,啧声,直接在面前演上。
他半垂着眼帘,牵动唇角笑起来,显得很温柔:“如果有个地方可以让暂时停下来休息下,真很想去。”
这话记得,当初要和宋柏劳结婚时和他说过……可那会儿表情是这样吗?
期待,不安,更多是喜悦,如梁秋阳所说,看起来很开心。
当年伤害那个人?
抬头与他对视,不太明白。
他瞥眼小腹,压低声音道:“就是七年前让你……那个人啊。”
几秒后恍然大悟,才想起这事还没跟他解释过。
来回擦拭着已经十分干净岛台,不敢看他:“其实……其实宋柏劳就是那个人。”
你有事。”
他今天实在是个催泪小王子,再这样,都要控制不住抱着他嚎啕大哭。
“放心,命大着呢,不会有事。”眨去眼底热潮,将桌上马芬端给他,“刚做,吃吗?”
们很快结束这个带点忧伤话题,开始天南地北八卦起来。
梁秋阳靠在料理台上,手里撕着马芬外壳纸道:“邬倩前阵子停止切演艺事业,说要调整自,给自己放个长假,之后才用更好状态回归。这说辞也就骗骗圈外人,圈里都知道她是被伤得太深,没法正常工作,只能逃出国散心。”
好笑道:“才没有这样。”
“你就有。”接
大概分钟,都没听到梁秋阳出声。
不安地看向对面,发现他就那样张着嘴,眼睛眨不眨地拧眉瞪着,震惊中带点气恼。
讨好地冲他笑笑:“对不起……”
他就像是膨胀到极限气球,眼看就要炸,又因为句“对不起”,缓缓泄气,恢复到安全范围。
“怪不得。”他长叹口气,似乎明白什始终想不通点,“你当时看起来很开心,但是也不是完全喜悦,就是……很复杂,有点期待,有点开心,还有点害怕。原来你们七年前就有纠葛,连孩子都有。”
将用过厨具样样放进洗碗机,心里再次暗骂朱璃造孽。
算算日子,阮凌和收到宋柏劳邮件也有好多天,不知道他有没有发作。可就算知道朱璃真面目,他和邬倩也不可能,就像宋霄与骆青禾,注定有缘无分。每个月那几天,他碍于标记还要与朱璃共度发情期,想想都是磨难。
“对,宋柏劳呢?”
擦拭岛台手顿,垂眼道:“不知道,几天没见。”
梁秋阳静片刻,语气严肃地问:“小郁,其实早就想问你。你是不是直没办法忘记当年伤害你那个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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