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世间太平,只有毁剑途。
“要是宋柏劳肯让你给他生孩子,你可真要感谢。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,要不是苦心设计,精心谋划,你们哪里会这样幸福。”他双手环胸,靠在洗手台上,“是吧?”
“没有怀孕。”直起身,冷声道,“只是看到你反胃而已。”
说罢快步离开洗手间,在门外却意外撞上具结实胸膛。踉跄着往后退去,手腕被把攥住,拉扯着扑入对方怀抱。
抬眼看去,宋柏劳双眸幽深地注视着,眉间蹙起:“当心些。”
他身上花香吸入肺腑,瞬间冲淡那股挥之不去恶心感。
怕报应吗?”
“报应?”他深觉好笑,反复念叨这两个字,随后直起身,微微倾向,在耳边清晰道,“不怕啊。”
闻到他身上浓郁海水腥咸气息,这当然不是他喷涂香水味。
最近鼻子是怎,为什下子对alpha和omega信息素这样敏感?
朱璃信息素让有些不适,说不清是他本人带来,还是那股猛然窜入鼻端海腥味带来,想要呕吐欲望突如其来,快到只来得及捂住嘴,便撞着他肩膀冲向旁厕所。
这简直比灵丹妙药还管用……
“谢谢。”缓下,颇有些不舍地挣开他手,转身离去。
舞台上歌声还在继续,分明是首诉说恋爱甜蜜轻快歌曲,却被邬倩唱出凄婉调调。
A、O之间标记仿佛是把利器,还是把谁都可以拿起,威力巨大双刃剑。这世道,既有利用这把剑破除阻碍,只为相守,也有利用它伤害他人,心只想达成私欲。
好或不好,都在执剑那方。
对着洗手盆吐出些胃液,抬起头时,镜子里除映照出略有些狼狈模样,还照出跟过来朱璃。
他打量着,挑眉道:“你该不是怀孕吧?”
怎人人都觉得怀孕,现在beta这好孕吗?
哑声道:“不关你事。”
捧着水漱漱口,又洗把脸,这才稍稍感觉好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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