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柏劳怒视着,表情跟要吃人似。
以为他要再说些什,或者再骂两句。可忽地,颊边烟挪开来,头发也被松开。他退后步,将烟头丢到脚下踩灭,之后把夺过手上止咬器,边戴边往门口走。所有动作气呵成,回过神时,他已经消失在转角。
站在阳台上,不用多久就看到他大步踏出门,开着车绝尘而去。
不受欢迎孩子……
腹部纹身在掌心下隐隐跳痛。宋柏劳这样讨厌,要是知道和他还有个孩子,不知道会怎样。
最可笑点在哪里吗?在于十几年前将他们关在间房间里老家伙们,始终不觉得他们做错什,甚至连骆青禾和夏乔他们自己也……”宋柏劳越说越愤怒,眼里几乎要冒出飞溅火花。
他望着,那目光极其不善,让生出不好预感。意识到他怒火莫名其妙转移到身上,往后退去,想要离他远些,他却先步抓住头发,粗,bao地将拽向他。
“而你,曾经也做过和他们样蠢事。”他另只手夹着烟,灼烫烟头巡视着脸颊轮廓,仿佛在寻找合适落点,“每次看到你,就会想起那天自己。失去尊严,像只野兽样为欲望驱使,留着涎水,在狭小器材室内疯狂想要标记个根本不想标记人。”
他每说句,心脏就抽紧分,同时又因为颊边烟,呼吸都要小心翼翼。
“你怎还有脸说喜欢?”他凑近,犬牙若隐若现,仿佛下秒就要扑上来咬穿喉咙,“喜欢又为什要做那令人厌恶事?”
是不是也会觉得,他没有出生就好?
“龙宫”完成耗费不少精力,休息好几天才缓过劲儿,期间没再直播也没上网,就在家陪宋墨玩泥巴。
玩泥巴就是字面意思,他家庭教师希望他能体验远古人类生活,用泥巴制作些日常用具,还要写心得体会。
“觉得这次这个碗不错,最起码值两块肉。”搓着手上泥,用肩膀蹭蹭鬓角汗,对着阳光下排泥碗泥杯露出满意微笑。
宋墨手里拎着只小铲子,脸上左
他实在是将问得哑口无言。
朱璃设下陷进前是不是做过番调查,不然怎会这正好戳中宋柏劳爆点?
难道也在他身上装窃听器吗?
“对不起……”七年前那样解释他都不信,现在就更不用说。他这般,bao躁,再说些在他看来像狡辩话去刺激他,无异于惹他发怒,自讨苦吃。还不如老实点知错认罪,也好让他无处发作。
发间力量点点加重,吃痛地微眯起边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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