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表示:“没有没有,你随时都能回来!”
宋柏劳挑剔地打量,从脚到头,最后定在脑袋上。猜想头发经过夜辗转,应该翘得挺厉害。
“赶快收拾下,下午你要和去个地方。”
得他命令,开始四下搜寻自己拖鞋,只在床旁找到,另只却怎也找不到。矮**,看向床底。
“呃……能知道是什地方吗?”看到那只拖鞋躺在不远处,该是被昨天上床前踢到床底,便努力展臂去够它,终于够到,宋柏劳回答也在耳边响起。
宋柏劳西装革履坐在窗边,身前摆着咖啡和三明治,醒来前他应该正在用早餐。不敢相信,竟然睡得人事不省连他什时候进房间都不知道。
想到自己在熟睡时被宋柏劳盯视半个小时,期间可能各种打呼瘪嘴磨牙,就脑袋发胀,面孔火热。
“那你……怎不叫醒?”面对他,点点倒退着爬下床。
“看你能睡到多晚。”
偷偷瞄眼床头柜上电子钟,明明才九点不到,也没有很晚……
【“哥哥”这个称呼,实在是人生阴影之最。】
大清早,山林里鸟雀叽叽喳喳着将从睡梦中唤醒,此起彼伏鸣叫声犹如就在耳边般,吵得人头疼。
林子大真什鸟都有,记得昨天明明有关窗,怎会声音这吵?
挣扎着睁开双眼,整体昏暗卧室内,与大床相对角落不知怎泄开段窗帘,耀眼阳光透过敞开窗户倾洒进来,在地毯上投出道明亮光斑。
晨风吹起窗纱,飘起又落下,这才注意到那刺目阳光之后还坐着个人。
“孤儿院。”
跪在地上,直起上半身
穿着睡衣,光脚踩在地毯上,与他相隔五米对角距离,仍然觉得紧张。
“今天你怎回来这早,又有东西忘拿吗?”
宋柏劳喝口咖啡,听到问题,不轻不重将被子放回托盘,发出“嗒”地声,心也跟着颤。
这大概意味着,可能说错话。
“家,不拿东西就不能回来吗?”他语气也不如何严厉,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,但知道这些都是假象,是让放松警惕烟雾弹,敌人诡计。
惊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等视线重新适应黑暗,看清对方熟悉五官,又整个人塌下肩膀,松弛紧绷脊背。
“你……什时候回来?”
宋柏劳见醒,按下手边遥控器,窗帘随他动作缓缓朝两边拉开。
“半个小时以前。”
就像只见光死吸血鬼,伸出手臂遮挡阳光,之后又做几次眨眼动作才彻底适应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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