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beta虽然没有颈后性腺可以跟alpha交换信息素,alpha信息素却可以通过犬牙注**beta身体。如宋柏劳所说,有那段时间身上会留有他气味。可这股气味终究会消散,并不能形成永久标记。
信息素流入体内感觉并不好受,又酸又涨,像是有人拿
他到底在看什?
睁开眼,直直望着黑暗前方,实在很想回头看眼身后。看看宋柏劳大半夜不睡觉到底盯着干嘛。
突然,床铺微动,宋柏劳终于有动静。
下瞬,脖颈后小块肌肤被更为灼热体温碰触,生出无限痒意。
“已经愈合。”他刮搔着曾经被他咬破地方,语气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遗憾。
【有翅膀都不定能飞,更何况癞蛤蟆?】
轻轻推开房门,没在屋里见到宋柏劳身影。还以为他不在卧室,关门刚要松口气,就听到阳台方向传来断续说话声。
“就哮喘发作,小毛病,你也不用特地来趟。”
宋柏劳声音饱含种极度忍耐恭顺,与压抑烦躁。不知对面人说什,那点恭顺再也维持不住,他开始完全爆发。
“他怎说也是儿子,难道会弄死他吗?他不会说话是谁错?”
因为位置比较尴尬,直没有仔细看过那个咬痕,只在换药时候听九嫂说过两句,愈合还挺快,是个漂亮alpha标记。
漂不漂亮怎定义不知道,愈合快还要感谢宋柏劳下嘴时候没有撕扯,见过不少omega颈后撕咬伤疤都特别大,狰狞得让人看就替对方疼得慌。不说omega,就说宁诗脖子后那道疤,简直就是被野兽撕咬过样。记得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来,脖子上缠着厚厚纱布,面白如纸,打三天点滴才算缓过劲儿。
这样想,宋柏劳还算是“嘴下留情”。
“愈合,你身上气味就会变淡。”身后传来让人无法忽视压迫感,已经有些不好感觉,刚想回身制止他,却被他先步握住下巴,固定住头部。
尖锐疼痛再次袭来,同样位置,样深入。
发作通,又是长久沉默。
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期间不敢发出点响动,就怕这噪音进到宋柏劳耳朵里要惹他更生气。
等终于躺好,长长吁出口气,而那头宋柏劳电话也挂断。
移门拉开又合上,伴着室外微凉山风吹在后颈,忍不住打个哆嗦。不会儿,身后床铺下陷,宋柏劳坐下来。
僵硬地侧卧在那里,根本毫无睡意,总感觉有股视线盯着,从下往上,明目张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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