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是把精力花费在这种无用东西上,沉迷于伪装个Omega。可她所在意上流圈,那些拥有灵敏嗅觉a和o根本不会被她骗到,他们只会装模作样与她攀谈,转身又笑她东施效颦。
不过她确把Omega那股高高在上腔调学得很好。
“你调查。”
逐渐紧张谈话气氛令们两个同时敛起笑。
“你抄袭人家Omega作品,被国际蛋糕大赛取消参赛资格,之后又因为在比赛上殴打参赛者被吊销烘焙师资格证,这大事儿还需要调查?你丧家之犬样从法国回来那天,朱璃就拿着你事假模假样来‘关心’。多亏你,那几个月在朱家整日抬不起头,都快丢脸丢尽!”
件们可以另外再谈。”
这话潜台词无异于在说,就算对孩子不为所动,她也会设法让点头。
她这样威胁,说些不知道真假话,要是狠心些就该立马起身走人。可她又实在很解,知道只抓住这点要害,对付便绰绰有余。
她这心机和城府哪里是对儿子,简直把当仇人。
深吸口气,声音都在颤抖:“夫人,是你儿子,七年没见面,见面你就只有这些对说吗?”
蜷起手指:“没有抄袭,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”她嗤笑着打断,“没有人关心过程,成年人只看结果。宁郁,从小辛苦养大你,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事情。就算你是beta,仍然精心养育你,送你进名校,为你请名师,你怀野种还给你擦屁股,你到底有哪里不满意?”
最后句话可谓振聋发聩,震得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,甚至有点反胃。
幕幕记忆碎片自脑海中闪过。她每日打扮地花枝招展,坐各色alpha车外出,再喝得醉醺醺回家;她哭着用烟头烫,问为什是beta;她把推到朱璃面前,让叫他哥哥;她将叠钱甩在脸上,说丢尽她脸,要滚得越远越好……
现在,
她默默注视片刻,细眸微眯,勾起个笑来:“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开场,那们重新来过。你最近过得好吗?”
这个开场也不喜欢。
强撑起笑来:“挺好。”
“是吗?”她露出个玩味表情,“可听说你两年前被吊销烘焙师资格证,这也算‘挺好’吗?是不太明白你对‘好’定义。”
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光彩夺目,长发盘起,修长白皙脖颈上戴着条碎钻组成,缀以硕大水滴形钻石项链。她习惯性地抚摸那条项链,这样别人就能注意到她脖子,注意到她脖子,就能发现她颈后狰狞咬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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