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句话说得有点犹豫，方颉明显感觉到
不对，他脚步稍停，微微皱起眉。
“怎
？”
“你爸准备和
离婚，什都不要，只要求尽快办手续。”
周龄顿顿，接着道：“本来想着自己处理就好，但毕竟你已经是个大人，还是应该通知你
下——你要回来吗？”
“你这回答听起来挺欠抽
。”江知津看他眼。
方颉乐半天，刚想说点什，包里手机忽然跟着震动起来。
他止住话，拿出手机看眼来电显示，上面显示是妈妈。
方颉愣下，立刻接通电话。
“妈。”
笑着拿起杯子，“谢谢，知道。”
等吃完饭已经天黑，几个人都喝酒，周洪和顾巡打车回家。饭店离江知津和方颉小区挺近，两个人溜达着慢慢往回走。
夏天只有晚上吹风时候最凉快，路上出来遛弯人不少，还有趁机出来摆地摊做生意，手机贴膜、炸烤串、冰粉、糖葫芦串……
方颉和江知津并肩走在人群里，忽然觉得很舒服。
他喜欢这种感觉，不管是和江知津待在块儿看电影、睡觉、复习，还是散步，哪怕两个人都没说话，但还是让人觉得舒服。就像——
“小颉，在忙吗？”
“没，你说。”
电话那头周龄声音听起来倒是挺轻松：“昨天就该打给你，又担心你和朋友出去玩，打扰到你。考完感觉怎样？”
“应该还行。”方颉说。
“那就好。”周龄说完，沉默会儿，又问：“你这几天没事话……想潮城趟吗？”
“虽然旁边人挺多，还是感觉全世界只有俩似。”旁边江知津忽然说。
见方颉看过来，江知津笑笑。
“虽然都在条路上，面对面走过去，但人与人之间融合度是不同，就像杯水，和水上面浮层油，被隔开。”
对于江知津来说，能融合到块只有方颉。方颉反之亦然。
“你这表白听起来挺……像物理实验。”方颉反应半天，最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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