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纯地只是
对象。”江知津说。
“……真牛啊。”方颉盯着江知津看
会儿，“骗多少小男孩儿啊。”
“这醋吃得有点离谱。”江知津抽空看方颉眼，嘴角微勾，“小男孩儿就你个。”
方颉乐半天，江知津嘴角上扬，隔会儿又喊声“方颉”，语气里带着笑。
“毕业快乐。”
“早上那儿太挤，就先开出来等你，顺便给你买杯奶茶。”江知津放下手机，发动汽车。“五点，回家还是出去吃？”
方颉喝口奶茶：“都行。”
“那就回去吃吧，先去趟超市。”
奶茶是冰
，不是很甜，加椰果。方颉喝半杯放下道：“今晚吃——”
“吃糖醋排骨。”江知津立刻接口。
两天高考，三年青春，四场考试。
最后场英语交卷铃声响起来，监考老师让所有人停笔站起来时候，方颉居然没什
紧张或者惆怅情绪。
出考点时候旁边有人大喊声“终于解放！”有人还在紧张地对题，也有人好像在哭，方颉听到轻微地抽泣声，旁边有人再小声安慰。
方颉心里只是稍微浮现秒钟念头：啊，考完。
就好像场漫长马拉松之后终于到终点，内心深处已经毫无波动。
方颉被这声说得心里空，终于有点实感。
自己毕业。
“毕业这段假期还挺长，想出去玩会儿吗？”江知津说。“般你们毕业不都喜欢毕业旅游吗？或者考个驾照什。”
“没想好。”方颉说。
“回家、旅游、考驾照，要跟徐航说样，直接什也不干，先躺在床上睡他五六天。或者和你在家里待着不出门，先
“……哦。”
以前放假以及高考这几天，江知津般都会问方颉想吃什，方颉这会儿愣下才反应过来，有点哭笑不得。
“不至于吧，考完连问都不问。”
“认清自己身份。”江知津语气严肃，“你现在已经不是珍贵高三生。”
飞鸟尽良弓藏，狡兔死走狗烹……好像用在这儿不太合适。方颉叹口气，“那现在是什？”
但这并不妨碍更多人，包括学生、家长、老师都挺兴奋，考点门口到处是交谈声，还有父母扯着嗓子在喊自己孩子名字，热闹得跟菜市场似。
方颉看圈，没看到江知津，索性给对方打个电话。江知津接得倒是挺快，接通就问：“考完？”
“嗯，你在哪儿？”
“往前面走点。”
方颉依照他说走段距离，才看到江知津车停在路边，江知津坐在里面，正低头玩手机。方颉打开车门，才看见位置上放杯奶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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