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亏。
陈帜礼还挺高兴,“觉得挺好啊,以前害怕上台演出,真,只能在酒吧里玩玩,帮个忙做舞替随便跳跳什,而且周围人给感觉就是这东西挺不入流,很多人觉得跳这个肯定是出来卖,但是在咱公司,大家都很喜欢。”
大家当然喜欢。
季旭酸到不想承认。
“但你是秘书,以后不管什活动,大家肯定都喜欢起哄你,到时候就不要再去,钢管舞这种东西……”跳给个人看就行。
摸着摸着手就换位置。
终于摸到梦寐以求屁股。
翘屁嫩男。
也不知道怎,脑海里就突然蹦出来这几个字。
季旭哑着嗓子说,“你那个钢管舞,怎会跳那好?”
季旭特别想问问陈帜礼前两次那啥时候自己表现怎样。
怎就没录下来呢?
反应做是肯定做成,不然孩子怎来……
可季旭不知道其他方面怎样,比如是不是持久啊,技术怎样啊。
万不好,自己还舔着脸去问,岂不是很尴尬?
“好,不动。”话是这样说,可季旭手指又在他掌心里轻轻勾勒。
各种小动作都撩人心痒难耐。
陈帜礼觉得这季旭老男人就是不样,他也不说他想做,更不说脑子里在想什见不得人东西,身体再诚实可死活不开口。
你要是真能憋住,那也算本事,可是这人手根本就不老实,非得撩你受不住,有病啊?
陈帜礼还算清醒有理智,季旭还在住院,两个人现在肯定做不成,就算做,季旭也很有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,万出现什小状况再彻底打垮他自信心……
可跳给个人看这种话怎说不出口呢
“嗯?怎突然说这个。”
“没什,当时在迎新会上如果知道你跳出来是那个效果,就不让他们刁难你。”
季旭难受。
他觉得肯定当时不只是自己有反应。
太他妈亏。
可是如果不好话,陈帜礼是不是也压根儿就不跟他?
也不是不可能,活儿不好还有颜值来凑呢,谁知道是不是陈帜礼要求不高。
季旭心里焦灼厉害,心道都起躺这久,陈帜礼怎不提这茬呢。
真想拉着他回忆过去。
季旭陷入沉思。
陈帜礼觉得自己还年轻,老公不能就这坏。
而且也会显得他太饥渴,矜持下吧,陈帜礼悄悄往床边挪挪腰,不让季旭感受到自己正蠢蠢欲动欲望。
季旭也有反应。
就怕上战场时候突然不行。
长达八年心理阴影还在,总不能每次做时候都喝点酒吧,那他这辈子都会觉得自己直是个处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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