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帜礼揉揉眼睛,看看季旭,又看看自己,突然从被窝里坐起来。
哎呀,没穿衣服。
还是躺回去吧。
于是两个人又恢复面对面,眼神和眼神之间无声交流。
季旭以不变应万变,因为他不知道陈帜礼还记得多少,所以他只说句话,“胳膊麻。”
季旭现在不能听到形容坚硬程度词,只要听到,必受打击。
折腾到半夜,最后两个人去睡。
啥也没弄成。
但陈帜礼并没有特别失望,甚至还睡得挺香,到底是喝醉,拉着季旭干啥都跟闹着玩似。
他还有点打呼噜,跟小猫似,呼呼,直往季旭怀里钻。
陈帜礼把头挪开,绷紧嘴巴,把抓住被子捂在胸口,“……你,为什在你房间?”
季旭把人紧紧搂着,却是失眠整夜。
他在想个问题,陈帜礼明天醒之后,他会记得自己今天没硬起来吗。
如果记得话,自己是选择装疯卖傻呢,还是装疯卖傻呢。
几乎近天亮时候季旭才睡着。
早上,陈帜礼还睡香,季旭胳膊被陈帜礼压发麻,想翻个身,结果陈帜礼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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