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会,网上查下不就好。”
陈帜礼除演戏唱歌,对做什向来都有自信,以前不做饭是学校没条件,有机会话他也是愿意学学。
看季旭没什反应,陈帜礼擦完头发想去把毛巾洗,结果季旭竟然又接回去。
陈帜礼手静默在空中秒,说,“扔掉太可惜吧?要不然让带走?”
季旭猛地回头,“谁说要
陈帜礼故意道,“彤姐说……你家里东西不能随便动。”
“她是秘书还是你是秘书?”
“好。”
季旭想,原来陈帜礼这怂呢。
白天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怼天怼地,怎私下里被这个欺负被那个欺负,也不敢反抗……这是只对自己……撒娇?
“家没有,”季旭顿顿又道,“用不到。”
季旭头发挺有型,摸上去应该是短硬发茬,略微往后梳,成熟男人标配那种“要想过好,头发往后倒”。
陈帜礼直以为季旭是拿吹风机吹。
如果不是,那就是以前他秘书帮他吹,后来才知道,季旭只是每天早上洗脸时候把头发往后捋就OK。
陈帜礼心说你家没有,还问怎不弄干头发,你给用嘴吹?
心理医生是不是不用看?好像挺好使呢。
季旭恐惧想,他定是被人魂穿。
陈帜礼今天也是莫名其妙醒很早,以前闹钟不响人就像死猪样,今天被尿憋醒后就不困。
陈帜礼起来顺势在卫生间洗个澡,没擦头发也没找到吹风机,更不敢用季旭家毛巾。
纪念彤说,季总讨厌别人乱动他东西,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都得慢慢学。
但陈帜礼没对那女发飙,纯粹是看在季旭父母面子上。
季旭尚且尊重父母意愿,被催婚心里难受也没给家里老人多说什,他陈帜礼去挑衅人家选好未婚妻,基本就是以卵击石。
但这不代表陈帜礼不能从季旭这里有定地位。
陈帜礼擦完头发,想到纪念彤昨天晚上让买堆食材,他说,“那给你做个早餐吧。”
“你会?”
季旭又问:“怎不拿毛巾擦下?”
不知道如何开口对昨天事情抱歉,季旭只能不断关心他。
“你家毛巾都是新……”没敢用。
旧,更不敢用。
季旭瞧着陈帜礼这个怂样子气不打处来,进去拿条新毛巾扔给他,“擦,该用什用什。”
陈帜礼在卧室转两圈没找到吹风机,开门就看到季旭阴着张脸站在自己房门外。
吓跳。
这表情是怎?喜当爹还是咋?
季旭皱眉道,“你怎不弄干头发?”
“没找到吹风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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