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帜礼把书拿过来往怀里捧,顺势往小床上躺,翘起二郎腿又翻起来,“你懂什?这是以后买车买房攒够积蓄宝典。”
“葵花宝典吗?你要是把这些都做到,猜着你离自宫也不远,这种照顾人方式,那讲话时候是不是得把兰花指翘起来?”
“这是女编,你不能用口气去想,再说,这老板让那些秘书都惯坏,你等着,只要天不被辞退,就得把他给周正过来
季旭头雾水。
陈帜礼跑到公司楼下恰好错过最后辆班车。
陈帜礼:“……操。”
打车太贵,陈帜礼舍不得,他还要攒钱买房呢,于是就用双腿走啊走,走到江苑博给他打电话说今晚是不是不回去住。
实在是走不动,陈帜礼又打车。
反正就无师自通,陈帜礼动动屁股,在季旭耳边讲句话,对方下就有反应。
陈帜礼特高兴。
季旭打个哈欠,站起来走过去敲敲陈帜礼桌子说,“你可以走。”
“不是刚硬吗,走什……”陈帜礼抬起头,眯着眼睛看季旭会儿才想起来这人是他老板。
操。
毛男人大概已经开始讨厌他,说不定在起草辞退协议让波琳去找新秘书。
虽然陈帜暂时还没有收到任何投诉。
当天晚上季旭工作到大概九点半才突然想起来旁边还趴着个秘书呢。
陈帜礼没事儿干,看秘书守则看困,趴在桌上就做起春梦,哈喇子都流到嘴角。
梦里季旭正在和他玩办公室小游戏。
回到两个人廉价小出租屋,陈帜礼满头大汗去洗澡。
这边刚洗完澡出来,就听见江苑博那边发出杀猪般笑声。
陈帜礼:“你他妈有病吧,吓跳。”
江苑博举着陈帜礼秘书守则笑直不起来腰,“你他妈这是在路上捡本笑话吗?”
“还给。”
做梦。
“哦,好好……该走。”陈帜礼红着脸连忙收拾东西,发现也没什好拿,揣秘书守则就匆匆下楼。
季旭敲桌子手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,就看到陈帜礼炸毛背影消失。
“不是刚硬吗,走什……”什意思?
硬什?
季旭领带被他单手解开,然后陈帜礼很期待把季旭反手捆住,自己坐在季旭笔挺西装大腿上。
季旭懒洋洋抬头看着他说,“咱俩打个赌,不会硬。”
陈帜礼就纳闷,“怎可能?你不会硬?那天晚上咱俩在酒店你可是坚硬如铁呢。”
“这次不会,不信你试试。”
陈帜礼心想真要试?那不是拿手绝活吗,“分钟内绝对OK,都不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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