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笑青山莫名其妙,“别和打哑谜,不想猜。”
楚明远咬牙道:“们复合吧。”
茶匙顿,笑青山转过头,好笑道:“不记得们交往过——这句话还是你亲口告诉,你忘吗?”
“当时是没有担当
楚明远垂下眼问道:“顾苏……你是不是还在生气?”
“为什要生气?”笑青山并不懂他少年心事,奇怪地看他眼,“说啊,只是手误。”
楚明远顿下,承认自己错误让他有些难以开口:“在你被他们诬陷时候,没有站出来说话,对不起。”
原来是这件事。
笑青山缓缓站起身,楚明远原以为他要做些什,比如扯住自己衣领往脸上狠狠揍拳,或者直接把他赶出门,谁知道笑青山绕过他。
最近笑青山不知道在忙些什,楚明远去教室找他好几次,都没有找到人。
后来他拐弯抹角地问郑丽,才知道笑青山和叶易组队去参加华国白鸟杯大赛,这几天他们都在实验楼里做项目。
新实验楼还在修建中,旧楼则是上个世纪90年代栋老楼,房间走廊都甚为逼仄窄小,头顶是幽幽黄色灯光,让楚明远想起读小学时家三口挤在老旧平房里日子。
已经是寒冬,天上下着雪,寒气无孔不入。
笑青山脸埋在宽松柔软格子围巾里,衬得脸更加得小。
桌面上,台热水壶正冒着热气,笑青山从橱柜翻出两个陶瓷杯,分别丢进茶包:“你不用道歉,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你造成。顾子川有心要害,你站出去也只是送人头。”
茶叶被泡开,他又取出盒鲜牛奶,白色牛奶倒入杯中,圈圈散开。
笑青山用茶匙搅拌着奶茶:“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,那可以走。”
就这样轻描淡写过去?
楚明远站起身,带得桌腿发出刺耳摩擦声:“顾苏,你知道想说什。”
“拉黑你?”虽然是问句,却连丝毫惊讶都没有,不是明知故问沉稳,而是漠不关心淡然,而他接下来话也证实这切,“最近总有无关紧要人给发消息,可能是手误吧。”
“无关紧要”这个描述,像是根针,扎进楚明远心里。
就在半年前,他名字还在霸占着笑青山通讯录顶置位。笑青山早晚都会给他发消息,而他因为学习和些事情常常拖很久才回复,但他却能在三分钟内得到对方回应。而且,他俩聊天记录结尾那个气泡框,永远来自笑青山。
他曾经是笑青山心里最重要人,现在却和那些陌生人没什两样。
这样感受,比笑青山讨厌他更让他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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