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想后退,他长臂一揽,将我牢牢固定在他胸前。
“那倒要庆祝一下了。”
他眼眸微眯着,一副危险十足的模样。
我有些发憷,期期艾艾道:“怎,怎么庆祝?”
他附在我耳边,用气声道:“让你爽到哭出来。”
他应该是等我彻底睡熟了才挂得电话……
回忆着昨天睡着前我俩的对话,我心里一阵酥麻,对着席宗鹤的枕头又亲了好几口才起床洗漱。
席宗鹤晚上12点到的家,一进家门就被我扑上去抱住了。
我挂在他身上,没等他站稳就去吻他。他往后退着一下撞到门上,皱眉拍了击我的屁股,斥道:“发什么疯?别把李嫂吵醒了。”
我咬了口他的下唇,轻声道:“我想你了。”
软的枕头里,有些犯困:“你比她好看,你比她有钱,你还能让我爽到哭出来……你在担心什么?”
席宗鹤像是一下子被我的用词惊到了,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。
片刻后,他再次缓缓开口:“我担心越来越多的人爱上你,会与我抢你。”
我勾起双唇,脸颊蹭着他的枕头,深深吸了口气:“那你终于能知道我的感受了,也挺好。”
这几年来我可是一直这样提心吊胆着在过日子啊。
还不等我反应,他一把托住我的臀部,行李就那样丢在门口,抱着我就上了楼。
席宗鹤言出必行,那一晚真的就把我弄得涕泪横流了,身上的每一滴水分都像是要被榨干,到最后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快乐多一些,还是痛苦多一些。恍惚中,还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要成为一具干尸了。
那晚的电话我打
过去分开几个月都不觉得难熬,现在离别一个星期已经是极限。这或许才是感情最可怕之处,蚂蚁食象,让你不知不觉就成了“爱”的奴隶,日积月累,再离不开它。
席宗鹤将我紧紧抱在怀里,喟叹着道:“我也想你。”
他将唇贴在我的额上,忽地问我:“不是说生病了吗?我看你精神不错啊。”
我心中一凛,干笑着牵强道:“今天一早突然就全好了,你说神不神?”
他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声,语调微微上扬,分明就是不信的。
“可以前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宝物,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好,让我好想把你藏起来。”他的声音宛如近在耳畔一般。
“行啊,你买座岛,然后把我放在上面,全世界只有你知道我在那儿,从今往后你就可以彻底独占我了。”
气温正合适,屋外的夜风吹进来,催人欲睡。我呼吸慢慢沉下去,思维也逐渐模糊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他轻笑着。
通话几时结束的我已经不记得了,翌日一早醒来,我看了眼手机,发现通话时间有两个多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