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起来:“……你做什?”
他没有吱声,直接用行动回答。
身下凉,裤子被粗鲁地扒下,直褪到大腿跟。他提起腰臀,贴上他下体,还来不及震惊,忽地剧痛袭来,惨叫声,腰都抖起来。
他竟然就这进来!
又低又沉,显得尤为平静。
“就和当年你来求样。”
僵:“你……”
“梦到你跪在面前,哭着求帮你。”他拽胳膊,将拽到他面前,眼眸深深地盯着,“你对所有人都这样,是吗?只要能帮助你,给你利益,无论是男是女,你都会奉上身体报答。在夜总会是这样,对是这样,如今对容珅也是同理。”
迟钝大脑反复回味几遍他说话,发现其实说得还挺对。
确就是这样个人,利益至上,毫无底线。唯错处,便是在与席宗鹤肉体交易中,不知不觉付出真心,害得自己如今苦不堪言。
“没错。”挣开他手,晃两下才站住,“就是这个没有原则人。席先生,请问你还有事吗?没事老子就要回去给容珅表演用桌球塞p眼!”
潇洒地挥挥手就要越过他往门口走,刚跨出两步,手腕便被身后人把攥住,强硬地拉扯着将摔进间隔间。
“你为什是这样人?”
背后传来席宗鹤质问,心颤,想要回头,他却把抓住头发,将按趴在水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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