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出声轻笑,凑过来又将吻住,只是这次完全不带侵略性,甚至透着丁点温情脉脉。
无比餍足,在他亲吻中昏睡过去。
再醒来时,已是凌晨三点。
床上不见席宗鹤,但仍留有余温。们都没吃晚餐就开始床上运动,这会儿半夜醒过来,简直是加倍饥肠辘辘。
披着床单下床,脚才沾地,膝盖软差点跪下。席宗鹤想要伺候人时候,简直无人可挡,连这个前陪酒少爷,都要望尘莫及。
“会……”闭上眼,仰起脖子,将脆弱喉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。
他啃咬着肌肤,脚下开始移动,很快将丢在卧室大床上。
“你可不要让失望啊……”他跪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盯着,“撞南墙滋味,不想再尝。”
心里动,刚要抓住这句话尾巴,细想他话里深意,席宗鹤便双手交叉从下往上脱掉自己薄毛衣,再次压上来吻住。
仰在床上,脑子都成浆糊。逐渐沉沦在情欲间,很快忘要去深究这件事。
于自己气息。好似两条接吻鱼,黏上就难以分开。
他揉捏着臀部,力气很大,几乎要生出疼痛。
模模糊糊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,全被他含进嘴里。直到产生缺氧感,才向后退着结束这个吻。
他唇上水光片,叫忍不住又凑上去轻轻啃咬口。喘匀气,还想追逐着他再来个吻,却被他避开。
“顾棠,你爱吗?”
磨磨蹭蹭往外走,屋子里很静,就着唯点灯光,最后在客厅里找到他。
他背对着,脚边摆着送他那幅向日葵,似乎是正准备将它挂起来。
“也不用这着急吧?”好笑道,“明天挂也是
抵死缠绵。
这整晚,脑海里便都是这四个字。比起自己快活,他似乎更乐于看到为他癫狂,尖叫哭喊。做到最后,身上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罢工,连嗓子都坏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顾棠,舒服吗?”他舔着眼尾,将落下泪水卷进口中。
吊在他身上,气息恹恹,颤抖连连,连眼皮都在打颤。
“嗯……”虚弱地逼出个音节,骨头酸再也浪不起来。
为什直要纠结于这个问题?
不敢去看他双眼,只能蹭着他侧脸,双唇贴在他耳珠上低喃着道:“爱你,最爱你。”
他紧紧抱着,仿佛要将按揉进自己身体里。
“如果永远都恢复不记忆,你还会爱吗?”他嗓音粘腻,含着水气般,“还会直这样陪在身边吗?”
他用柔软双唇摩挲起脖颈,带来波波令人战栗酥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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