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溪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,他剑眉紧拧,字顿:“等那个和尚回来,非得宰他不可。”
谢逢殊点也不生气,笑嘻嘻地开口:“好啦师兄,别生
谢逢殊沉默片刻,仰头重新倒回花丛中。
“不和别人成亲。”
这回换嘲溪沉默。
他沉默许久,久到谢逢殊都察觉不对转头看过来,嘲溪才黑着脸望着谢逢殊,咬牙切齿道:“你给说清楚,你跟那和尚到底是什关系?”
谢逢殊立刻慌,顾左右而言他:“啊?什什关系?”
谢逢殊本来在阖目休息,被嘲溪梨子砸中,不耐烦地瞪对方眼,起身捞起梨咬口,含糊不清地问:“什时候吃饭啊?”
“就知道吃。”嘲溪把手中梨拋来抛去,恨铁不成钢地瞅眼谢逢殊。“怎,不去找你那个和尚?”
谢逢殊叹口气,有些惆怅:“他暂时回去。”
“不会不回来吧?”
“不会!”
吧,但燃灯尊者这个态度……”他叹口气,“到时候还是把金丹取出来为妥。要说还就还,这多年,也不见应龙生什事端。”
逄元子擦擦额头虚汗,又转头去问裴钰。
“符光君,那应龙金丹你知道在哪吧,在——在——”
太久没提,他自己也卡壳,裴钰不耐烦地看眼,替他把话接下去。
“南溟,无明山。”
“谢逢殊!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打!”
谢逢殊脖子缩,看着嘲溪漆黑得如同锅底脸色,破罐子破摔地答:“你都猜到,还问啊?”
嘲溪深吸口气免得被谢逢殊气死:“你是不是傻,居然喜欢上个和尚!以后不许去后山!”
谢逢殊才不怕他,慢吞吞道:“不行啊,还说等修炼出金丹以后就和他成亲,要对他负责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急什?”嘲溪道:“不回来正好,省得你魂不守舍。”
谢逢殊很认真地答:“他会回来,他说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。”
说完,谢逢殊见嘲溪猛地转过头,死死盯住自己。
谢逢殊有些心虚:“看什?”
“他走不走和你有什关系,怎,你以后与人成亲还能带着他?”
*
绛尘走,谢逢殊不再日日往法堂跑,可以干事便只剩下修炼。
此时正是春三月,明镜台花开得热闹,他于山间练功,闲暇时便就地而坐,咬着根草百无聊赖地看这山花万朵,烂漫如霞。
他今日天还没亮就已经溜出来练功,如今已经是傍晚时分,总算肯扔下刀躺在地上休息。
嘲溪不知道从哪寻来两个梨子,扔个给谢逢殊,自己也坐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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