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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逢殊只在书上读到过关于尸陀林记载,并不知道具体位置。绛尘却毫不迟疑,直接带着他们路往西北去。
路上谢逢殊忍又忍,终于还是没憋住,问:“你知道尸陀林所在?”
谢逢殊读那本已是仙家典籍,对尸陀林记载依然只是寥寥几句,
谢逢殊挑挑拣拣地说些,最后道:“所以说,几百年见不上面,哪来针对?”
他边说边去看嘲溪,没承想对方脸色漆黑,皱着眉骂道:“这还不叫针对?”
说着似乎不过瘾,瞪着谢逢殊道:“别人针对你还忍气吞声,不敢打回去吗,?成这副样子!”
……得,妖界真是直来直往快意江湖。
“你生什气啊?”谢逢殊颇有些委屈地团着手,“那是天界,好歹大家都位列仙班,随便打人多不好。”
难有闲暇。谢逢殊也不在意,这家说诸事繁忙那就换家,那家说闭关修炼便再走处,那大个仙界,被谢逢殊乐此不疲地跑个遍。
这段时间下来,符光君裴钰便拿着天旨到无明,冷面冷眼地将他训斥顿,说谢逢殊随处乱跑,搅扰其他仙君修行。
谢逢殊还以为真是自己叨扰别人,还虚心反省过段时间,也不大往外跑,乖乖等着天帝或王母寿辰,或是几十年度诸仙聚会。
三月初三王母诞辰,广发请柬,天界所有仙君皆需到场祝贺。谢逢殊挑自己刚开始种、院子里唯活得好好株千瓣莲当作寿礼,抱着花在院内等整天,从红日初升等到皓月浮海。
没有人来送请柬,也未有人来叫他。
谢逢殊又道:“再说,要说针对,别人倒也没有长恣君这路针对得多。”
嘲溪闻言立刻冷脸:“针对过你?”
谢逢殊没说话,只睁大眼睛与嘲溪对望,那意思十分明显:难道没有?
半晌,嘲溪冷笑声:“那还不是因为你讨人厌。”
语毕,他转身进庙内,独留下谢逢殊被他噎得口气不上不下,恨恨道:果然还是要介绍他和裴钰认识。
谢逢殊甚至以为自己记错时间,或是宴席出什变动,含蓄地问位司礼仙君,对方诧异地道:“王母寿诞?办啊,天界所有仙君都来,好不热闹!”
谢逢殊才知,自己是被人忘。
他又想到以前他拜访各个仙君时种种推托,才如同醍醐灌顶——原来诸位仙君都不太想见。
从此,谢逢殊就很少出门。每天在院中看看闲书,莳弄莲花。直到后来,他觉得再没人陪着说话自己估计要成为天界第个哑巴仙君,修书信,问天庭能否给他个仙童。
隔许久,无明山上终于又多个鸣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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