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暗暗庆幸着,放轻动作步步上楼,拧动房间门把时连呼吸都屏住。
房门即将打开,胜利就在眼前。
“棉棉?”阿公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诧异,“你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啊?”
个激灵,僵硬地回身,将装着手表皮盒背到身后。
当看到立在房门前阿公时,整个人都怔住。阿公他……他心情值怎不见啦??
“现在……”他看眼,“八点。”
八点……
“八点?!”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,手忙脚乱从地上捡衣服穿,“要回去,阿公不知道有没有醒,被他发现就惨。”
雁空山撑着下巴趴在床上看,视线上下扫过身体,碎发凌乱地落在眼前,透出种慵懒性感。
他虽然言不发,目光却侵略性十足,让人很难忽视。
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进来,调皮地落到眼皮上,皱着眉苏醒,还很困倦。正想翻个身继续睡,感到背脊贴着灼热人体,昨夜记忆下子回笼。
是大人。
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做这种事,这大概就是95快乐吧……
晚上光线昏暗就还好,什都能说什都能做,等太阳出来,将切看得清清楚楚,反而别扭。
将被子拉高,身体同时往下缩缩,想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。身后雁空山被惊动,也有些要醒来迹象。环在腰间手点点收紧,脑袋不住蹭着后颈,偏硬发质戳得很痒。
揉揉眼睛,还是没在阿公头顶看到任何东西。
什啊,上次和雁空山接个吻,他心情值就没,等24小时才又出现。这次和他睡个觉,连别人都看不到?那这次还有没有24小时冷却时间?还是说通感症就此痊愈,再也不会出现?
这通感症到底什毛病,童子功吗?破身就散功?
“棉棉?”阿公朝挥挥手。
你丢下个人,是多,bao殄天物件事。他好像在用眼神诉说,要感到愧疚,要不能狠心。
“,走……”匆匆收回眼,不敢多看,收拾着衣服就往外冲去。
经过楼下客厅,都到门口,想到忘十分重要东西,又退回去拿走茶几上那只红色皮盒。
先在门外观望会儿,见屋里没什动静,这才小心翼翼用钥匙开锁。
阿公好像还没起来。
躲躲,想挣开雁空山怀抱,他却不让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他将整个圈进怀里,语调拖得很慢,似乎还没完全清醒。
他这问倒是提醒。
“现在都几点?”
雁空山动动,松开些,扭身去够另边床头柜闹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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