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拍肩,他大步出病房,看着应该是追商禄去。
商牧枭,不知在想些什。
他没有和们打招呼意思,方麒年站在旁不说话,也没什好说,时房里只有仪器轻鸣。
“他应该没什大碍。”又看会儿,商禄收回视线,从沙发上站起身,整整西服对道,“还有事,先走,今晚就麻烦你照看他。”说罢冲点头,往外走去。
到门口,他握着门把微微偏过身,蹙眉看向方麒年。
“你还不走?”
方麒年身子震,以为他要走,他却愣是站着动不动,像是与商禄杠上。
商禄沉着眼,薄唇紧抿着,瞧着有些生气。
又去看方麒年,他错开视线,并不往商禄那边看,神情多少有点虚张声势意味。
“方麒年。”商禄声音压得很低,听着让人心惊胆战,“你不过来,就辈子不要再过来。”说罢转身而出,脚步不再有丝毫停留。
方麒年望着他离去方向,烦躁地皱皱眉,话里有几分意味深长:“关系再恶劣,父子始终是父子。要是今天不跟过去,明天换躺下,他估计看都不会来看。”他将手里纸袋轻轻放到地上,冲微微笑道,“这些天谢谢你收留,以后有机会再请你吃顿真正大餐。先走步,有事随时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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