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颤,被他弄得身体都热。
“只是……只是猜测。到他离世前,们都只是朋友。”声音不稳道。
就算卢飞恒真喜欢,也说明不什。他已经不在,不会拿未曾发生事以及不可能再改变事做假设。
“如果他还活着,你就是他。”但显然商牧枭不是这样认为,他某些时候比还像个悲观主义,总喜欢将事情往对他不利方向想。
让人十分伤脑筋。
他感觉到,更紧地桎梏住,让哪里也无法去。
按住他手,问:“上午就觉得你不对,怎?”
他静许久没有说话,只是用鼻尖不停蹭脖子,蹭得心跳都要急促起来。
“到底怎?”又问遍。
这次他终于开口。
告别后回自己那边。
下午还要看学生论文,给到他们修改意见,这样也好,不用互相打扰。
看论文看到四点,见时间差不多,关掉电脑,起身准备做饭。经过大门时,正好听见外头有人按密码,知道是商牧枭,就过去帮他把门开。
商牧枭维持着按密码动作,愣愣,低头进来换鞋。
“休息得怎样?”他不知道怎睡,瞧着还是不太精神样子,不过也有可能是睡迷糊,还没完全清醒。
“没有如果。”说。
他在脖颈上落下串绵柔吻,怀抱比刚才松些,声音也听着没那紧迫。
“真
“为什这多人喜欢你?好想把你藏起来,藏在谁也找不到山洞里,让你只做个人珍宝。”他又委屈,又不情愿,“你就不能……只是个人吗?”
果然,是因为卢飞恒事。他应该是误会曾经和卢飞恒关系。
竟然忍个下午才发作,也算是有进步,放到从前,他怕是忍不到回家。
“你是说卢飞恒吗?你怎知道他喜欢?”
“因为如果连她姐都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,那他肯定就是。个性向为男男人和你朝夕相处三年,除非他有什特殊癖好,不然绝不可能对你无动于衷。”商牧枭振振有词,“而且你看他墓碑眼神不样,你知道他喜欢你,是不是?”说罢他含住耳垂,不轻不重地啃咬。
“还行。”
转身往厨房方向走去:“你玩会儿游戏,去做饭。”
先是闻到浓郁烟味,再是从背后被忽地抱住。商牧枭下巴搁在肩上,唇就贴着脖颈。
“知道不该这样,但还是忍不住……花个下午,整整个下午想要把这股情绪压下去,却毫无成效。”
他吐出呼吸尽数打在耳后,又麻又痒,叫下意识地想要避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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