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突然出现在商先生家,是冒犯才对。”将热水冲进咖啡杯,搅拌均匀,托盘上放上两粒方糖,转身端着咖啡向沙发走去。
商禄起身接过,说声:“谢谢。”之后便如所想,直到谈话结束都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轻轻叩门声,与余喜喜个抬头,个回头,同时看过去,当见到商禄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时,具都愣住。说曹操曹操到,正提到他,他竟然就出现。
“方便吗?”商禄问。
余喜喜瞬间如临大敌,紧张地看向,用口型无声道:“怎办?”
比她淡定许多。来都来,还能怎办?总不见得将人赶出去。当即示意她先行离开,留和商禄两人谈话。
余喜喜看着很不放心,但最后也没说什,点点头,擦着商禄出办公室。直到门缓缓合上,都还能看到她不住往里张望身影。
“北哥,大新闻啊!”余喜喜冲进办公室,脸上兴奋莫名,“刚从楼上教务处下来,你猜见到谁?”
敲下最后段落,将文档拉到最前面,又检查遍格式与错别字。
“谁?哈贝马斯来吗?”要是这位当代最具影响力哲学大牛能莅临清湾大学,那可真是大新闻。
余喜喜瞬间冷静:“那倒没有。”她看眼门外,伏低身道,“商禄来。”
“商禄?”错愕瞬,很快想明白他是所为何来——商牧枭要退学,他这个做爹怎也要来学校趟。
“请坐。”站起身,招呼商禄到沙发上坐,“茶还是咖啡?”
他走向沙发:“咖啡,谢谢。”
喝咖啡不多,茶柜里只有最寻常速溶咖啡,估摸着不会合他口味。但他来找,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专门来品咖啡,又何必管他爱不爱喝?他或许压根都不会喝。
“过年那次,还没有正式向你道歉。”商禄声音自身后徐徐响起,“睡眠浅,有时候回来得晚就会睡在客房。那天谁也没和说来客人,以为你是年年,多有冒犯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水温点点上升,沸腾后开关自动跳转。
余喜喜满脸陶醉:“近看又硬朗又帅气,点不像毛五十人,可谓风采依旧。果然,岁月从不败美人……”说到半她猛然惊醒,拍下自己嘴,小心观察面色道,“北,北哥……是不是不该在你面前提他?”
“为什?”虽然现在听到他名字确有点近乎PTSD心烦,但也不会刻意地要求别人不要谈论他名字。
她想想,道:“怎也是商牧枭他爸,说多尴尬?”
“还好,不尴尬。”
她观察表情,似乎在仔细分辨是不是真不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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