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他也曾和交过心,勉强能算半个朋友,跳舞而已,又不是跳海,没什不可以。
“嗯。”点点头,将拐杖交给杨海阳保管,朝方麒年伸出手道,“但要慢些。”
方麒年脸上现出点笑意:“好。”
在众人注视下,与方麒年进入舞池。
曾经为和商牧枭跳这样支舞,想要站起来哪怕十秒也好,不想真站起来,和他却已成陌路。
杨海阳端着酒杯呆立在场边,直到走过去,才惊惧地小声叫道:“卧槽,什情况啊?”
犯病吧。
看眼场上疯得彻底商禄,忽然也有些同情商芸柔,摊上大小两个这不省事混球。
“跳舞啊。”笑笑,生硬地岔开话题,“对,你们打算去哪里度蜜月?”
杨海阳也不是真想背后与讨论自己老丈人桃色八卦,抒发过情感后便也放下不提。
后嘲讽着道:“北芥?你觉得是为他?他有什不起,分手就分手,反正也是随便玩玩,难道会真在乎吗?”
垂眼注视眼前石制阳台护栏,心里想着尹诺话果然是不可信。还好没有上他当,不然真要死无全尸。
不想再听,回身开门欲走。
那头商芸柔继续追问:“那是为什?”
商牧枭声音随位置移动发生改变,由远及近:“受够你们对控制。不想再听话!”
如今与方麒年跳这支舞,也算达成“跳支舞”那半愿望,弥补些许遗憾。
聊着天,忽然听到旁有人叫,停下交谈,看过去,方麒年缓缓走近,到面前。
他用伪装过,有些低柔女声问道:“你可以跳舞吗?”
能感觉到杨海阳震惊目光,他可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古板,不懂上流社会人际交往。
方麒年纵然本质是个男人,但在外人看来,他仍是商禄妻子,照理不该接受他邀舞。
可他找跳舞,明显不是真找跳舞,而是要和商禄打擂台,互别苗头。要是当众拒绝他,也太过难堪。
听动静就感到不妙。果然,才走出阳台,那头房门便豁然大开,商牧枭和撞个正着。
被抓现行,尴尬不已,他见鬼样瞪着,张开嘴似乎要说什,半天没声音,最终凝视少顷,抿抿唇,拉上房门言不发走开。
不远不近坠在他身后,回到楼下,走近草坪,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。所有人望着舞池,表情都很奇怪。
看过去,立时懂。
场上跳舞有不少,男男女女,其中最瞩目,莫过于商禄和那个女孩。两人姿态亲昵,全不顾旁人目光,简直已经不能更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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