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点,你饿吗?”他看眼手机道。
摇摇头,缓过劲儿后,饥饿感并不明显,可另种生理欲望却渐渐突显,存在感十足。
“
痛苦无比,将此事告诉母亲,她却说那不过是幻觉。着火时他们俩已经受重伤,意识模糊,根本不可能还叫得出来。
她就是这样人,从来都是冷冰冰、硬邦邦,没有点温情。
梦境十分凌乱,上刻还在与卢飞恒说话,下刻便坐到车里,再下刻,车子失控撞上隔离栏瞬间,猛地醒过来,人已经摔到床下。
还有些懵,扶着额不是很清醒,满心疑惑为什有护栏还能摔下来?又为什身下这样柔软,家里什时候铺地毯?
“喂,你没事吧?”
避,不解道:“什话不能现在说吗?”
“不能。现在还是秘密,无法解锁。”
那时候还太年轻,无法从他复杂目光和言行中得到更多讯息,只是有种奇怪预感,他要说话很重要,非常重要。
“神神秘秘。”他不肯说,也就不再追问,以为五天后就能知道答案,却不想第二天们就阴阳两隔。
他秘密到底是什?他想和说什话?这些问题曾经也是困扰着梦魇。后来随着年纪增长,慢慢地,从犹豫到不敢置信再到确信,某天突然就醒悟过来,原来自己错过场年少轻狂爱情。
直到商牧枭声音响起,才渐渐回神,想起自己这是在外头,在家名为“流水人家”农家乐里。
“没事……”头顶灯骤然亮起,不适地举手挡挡眼睛。
商牧枭那头传来窸窸窣窣声音,没多会儿,他跳下床,身上只穿条牛仔裤,还没有扣扣子。
还有些懵,只是愣愣看着他,连拒绝都忘。
他将连人带被子抱到床上,坐着缓片刻,他用这段时间套上t恤。
卢飞恒、经慎、徐尉,是大学时室友。对卢飞恒与对另外两人并无不同,从没想过他会喜欢。但回首往事,其实很多细节都已经非常明显。就连经慎和徐尉,都怀疑他们早就看出端倪,这才会提议大家起去古镇游玩,好为和卢飞恒创造机会。
结果,机会没创造成,大家先遭遇严重车祸。
由于前车突然变道,经慎避让不及,致使车辆失控撞上高速隔离护栏。
和徐尉被甩出车外,幸运点,活下来,而徐尉不太巧,摔出来时后脑着地,救护车赶到前就已经咽气。另两人,由于坐在前排,被死死卡在严重变形车里,连消防车都没等到,便叫熊熊大火吞没。
很长段时间,睡着后都能听到他们俩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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