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静,沈洛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开始慌忙补救。
“不是,可能舅舅、舅妈怕
对面人很快接起,是松口气语气:“你吓死,还当你出什事。”
“抱歉,下午上课手机调成静音忘调回来。”
她也没什大事,只是像例行公事般,问最近过得好不好,身体怎样,又旁敲侧击、小心翼翼地,打探和家人近来联系。
“爸妈都很好,小岩也很好,上个月刚和他们吃过饭,他们还提起你,奇怪你大把年纪为什还不结婚。”
沈洛羽听到这里倒抽口气:“你骗人吧?舅舅舅妈怎可能关心婚事?你就是不想多问,故意拿这话来堵。”
两人相差二十几,又被媒体报道赞他“老而弥坚”。
“听说婚礼上只见大女儿,不见小儿子,大家都猜是儿子看不惯老子娶个这年轻小妈……”
“好,八卦就暂时到这里,有机会下次再听。”见她迟迟没有停下趋势,只得出声打断,“明天中午前把目前为止出勤记录发给,你那边也记下,和之前样,满五次旷课直接通知取消期末考试资格。还有上节课作业,汇总好之后也麻烦同给,谢谢。”
余喜喜将推到办公桌前,闻言颤抖下,低声啧两声道:“果然是大魔王。”
她虽然贪玩,好在工作效率不低,只是个下午便把交代事完成,汇总成压缩包发给。
忍不住勾勾唇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沈洛羽大吐苦水:“你以为想管啊,那不是妈逼吗?舅舅舅妈老找妈问你事,妈不知道就问,那不是只能问你吗?你们家人真很奇怪,为什要兜这大个圈子,直接问你不好吗?”
轮椅停在停车位前,那点因为沈洛羽升起笑意,转瞬又因为她话消散空。
路上行人寥寥,各自匆匆前行,唯有路灯还算贴心,像个称职老母亲,替照亮昏昧前路。
仰起头,冲“老母亲”叹口气,道:“是啊,为什不直接来问呢?也很想知道。”
选修课没有太多学生,共也就三十几份作业,在表格上登上分数,谁交谁没交几乎是目然事。为数不多空白里,商牧枭名字赫然在列。
商禄做生意或许在行,这儿子教得可不太行啊。
疲惫捏捏鼻梁,看眼腕表,发现已经晚上八点多。
手机有四五通沈洛羽未接来电,还有七八条短消息,点开看,都是沈洛羽问怎不接电话。
关灯关窗锁好办公室,边操控着轮椅前往停车位,边给沈洛羽回去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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