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起身,抓住身侧淋浴龙头,似乎是要起来。好不容易抓住这根救命稻草,哪这容易放过?整个人都凑上去,缠住他,抱着他腰不松手。“别走……”就像个耍无赖赌徒,“再次就好,就次……”
冉青庄喘息着,凝眸注视:“放开。”仰头看他,有些胆怯,又很委屈。哪有帮人帮到半?次也是帮,两次也是帮,就不能多帮帮吗?
咬着唇,不甘地更收紧胳膊,打算就这样做块狗皮膏药,黏在他身上。“放开……”
发不可收拾。陈桥跟说过,赌场那些老赌鬼,大多是如此。起先总是小打小闹,玩个几千上万,后头赢钱尝到甜头便越赌越大,十赌九输,最后卖房卖女也填不上贪婪窟窿。
以前不理解为何这种东西碰就戒不掉,现在由小见大,倒是有些明白。—开始也只是想蹭蹭就好,后来蹭觉得不够,就想让冉青庄给摸摸,现在摸滋味还没尝够,又想让他捏捏、揉揉、橹增……欲望永远没有尽头,旦拥有,就停不下来,想要更多更多。
“再用力点……”抓着他手臂,足间弓起,双唇抵住摩拳着他颈侧,贪得无厌地催促。
他动作顿,像是也有些被无语到,喉结滚动两下,冷声道:“闭嘴。”这药真太要命,连冉青庄这凶巴巴说话,都觉得耳道阵酥麻,忍不住想听他说更多。什都好,骂,夸,无关紧要,都可以。冉青庄指腹并不柔软,带着些粗糙纹路,虎口处略带薄茧,圈着从下往上,再擦过顶端最敏感那块皮肉,简直叫人欲仙欲死,命都可以给他。
唔唔……怎可以这舒服,比自己弄……舒服多……
临近巅峰,胡乱地摸着他后颈与短硬发茬,挺着腰臀将自己更往他手里送,呼吸紊乱,心脏都要炸裂。
另条腿在此期间无意识地屈起,膝盖]顶到冉青庄下体。
掌下肌肉猝然绷紧,冉青庄五指收,惊叫着,蜷缩起脚趾,整个下半身,从两腿间为爆发点,再到大腿,辐射至足尖都在剧烈颤抖。
恍惚着,仿佛飞到天上,看到自己意乱情迷中将唇贴住冉青庄喉结,用湿热舌头点点舔去上头细小水珠。单腿紧紧缠在他腰间,双手抚过后脊,不知羞耻地挺动着腰胯,拿自己仍坚挺着物件下下往他手里戳。这要是平常,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但此等非常时刻,已经不是,是被药物左右色情狂,现在只想找个洞捅进去。
“你怎还……”冉青庄懊恼地低头看眼那倔强孽物,不由骂句脏话,“那疯女人到底喂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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