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伸出去,指尖犹豫着在快要碰到冉青庄时停下来,转方向,落到被子上。
缓慢地点点蹭过去,将更多被子盖到冉青庄身上,头枕着他枕头,再次安然闭上眼。
雨下夜,清晨才停,冉青庄早早出门,这日并未与起用餐。
纱希在午饭后来找过,脸上贴着显眼纱布,神态却很放松,点不像是受委屈样子。
“医生说不会留疤,要留也就是淡淡印子,平时可以用粉盖住。”她摸着那块纱布,撅着嘴,愤愤道,“就是想拍张赌场照片,那个女人看到就盛气凌人地走过来,不仅抢走手机把照片删光,还骂是看不懂字蠢猪。气不过和她吵起来,她竟然用碎酒瓶划花脸,还让人将丢出赌场。”
,好笑地看着:“你怎跟奶奶样。你来干吗?”
将口罩又戴回去,吸吸快要完全不通气鼻子,道:“花粉过敏,鼻子堵,来要过敏药。”
“哦,保健老师刚出去,不知道什时候回来。”他让开些,拍拍身边床铺,调笑道,“不然你上来等?床分你半。”
盯着他空出来那块床,看片刻,最终还是摇摇头道:“不用,下节课再来。”
说完不论他如何在身后叫名字,还是头也不回地走。结果因为鼻子不通气,戴口罩又闷,走没几步就开始喘,扶着墙拉下口罩歇许久才叫心跳恢复正常。
“幸好金先生和他儿子非常明事理,昨天将那女人绑过来,说是任处置。用碎玻璃在她胳膊上、腿上划好多道,还剪她头发,扇她几十个巴掌。她死死瞪着,副要吃样子。后来说她在这看就戳瞎她眼睛,她这才怕,不停求饶,说自己再也不敢,还说自己是金先生女儿,让放过她。”
“可以折磨这样大小姐,为什要放过她呢?”
说到这里,她脸上现出异样神采,似乎是血液都要沸腾兴奋,又像是得到无上快感满足。
果然能待在坂本这种人身边,也
午休时再去医务室,冉青庄已经不在。保健老师给粒抗过敏药,到下午时鼻子虽没有完全好,但也不再那堵。
猛地睁眼,耳边尽是雨水打在窗户上,地上,屋檐上声音,屋里片漆黑,但仍能隐约瞧见床上另个人身影。
冉青庄背对着,只委委屈屈在腰上盖角被子,睡得很沉。
上刻还在高中,还在医务室里,有些犯迷糊,过好会儿才回神。
原来过这多年啊。谁能想到兜兜转转,们终究还是睡在张床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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