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柠,你是不是真脑子有问题?”冉青庄脚把踹下绞刑架,让死得很干脆,很安详。
他嗤笑着,从戒指盒里取出那枚白金戒指,道:“是,这戒指看着是比那个破银戒指好多,也贵多。但你怎会觉得,你送就会要呢?连那破戒指都不要,你觉得会要你这冒牌货?”
“不要总是做些莫名其妙事试图拉近们彼此关系,说,桥归桥,路归路,你是不是点都没听进去?你要是真想弥补,求原谅,那好,你明天就辞职,永远离开这座岛,离开面前。”
他将戒指塞回戒盒,随手朝抛:“这
当他经过身边时,把拉住他胳膊,道:“有东西给你。”
他回头看眼手,还没言语,就自觉松开。
“什?”还算好,他没看都不看就拒绝。
垂着眼,有些紧张地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,打开呈到他面前。
“赔给你。”
沙发上,去厨房冰箱开罐冰啤。
像是渴极,他仰头狂饮起来,喉结不住滚动,多余酒液顺着脖颈滑落,差点就要落进背心,他打个酒嗝,粗犷地拭去脖颈上液体,同时徒手捏扁喝空酒罐。
“你看什?”他不爽地拧眉问,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看他良久。
“……”摸到上衣口袋里戒指盒,抿抿唇,大着胆子走向他,“今天那个人,他本来可以不用走到这步。只要有人拉他把,劝他句,说不定切都可挽回。”
所有大错在微小时便有征兆,聚沙成塔,聚少成多,慢慢地,也就到再难回转地步。
冉青庄半晌没出声,默默将戒指盒接过去。
好像个被判死刑死刑犯,戴头套,逼着上绞刑架,脑袋已乖乖伸进套圈里,只等最后那下。偏偏那下,比什都难等,比什都磨人。
时间点点得过,耳边都是“滴答滴答”秒针行走过表盘声音。
仿佛等有辈子,等到若虫都成蛹,又从土里钻出来化成蝉。
然后,终于,在夏蝉嘹亮鸣叫中,死期也来。
冉青庄定定看着,黝黑瞳仁没有丝情绪折射:“怎,大晚上你这是要给上思想教育课吗?”
“这毕竟不是条正道。”
说是今晚事,又不是今晚事。们心知肚明,只是没人戳穿。
他将啤酒罐往垃圾桶里掷,道:“既然走上这条路,无论何种结局他都得受着,没资格喊冤,也没有什冤不冤枉。”说着,他似乎准备终结对话,回自己卧室去。
也只是试着劝,早已有心理准备,因此不算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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