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。”
莫辰：“放心，
有分寸。”
闻溪表示他完全没觉得。
“没跟别人这
赌过。”莫辰说着，不等闻溪回应便又说
句，“时间不早，早点睡。”
说这话
时候，他声音突然小下去，闻溪几乎能从他声音里听出他困倦。
这会儿，莫辰确实是很困。
因为陪闻溪炸两局鱼塘，他不得不用更多时间训练，来把和职业选手竞技时那种紧张感找回来。
为不影响训练，他手机关机
下午，这才是闻溪联系不上他真正原因。
然后现在，他几乎是在半梦半醒间强撑着跟闻溪通话，无论什时候睡着都不奇怪。
闻溪听出他困倦后，也不打算把通话时间拖长，直截当地问出他现在最想知道问题：“所以，你大号叫什？”顿顿，“Mac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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