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下脚步,没有继续往前。
“去哪里?”他问。
“朋友让去个什酒屋找他,十二点前回吧。”
现在都快十点,过去半小时,回来半小时,留给郑解元时间不多。
“酒屋?”
“喂?”微侧过身,接起电话。
“靠,通?桑念,是你吗?你终于接电话!”郑解元似乎是醉,说话带点大舌头,语气要哭不哭。
“你怎?”
“桑念,好想你啊!这些日子你不知道是怎过。你在哪里啊,你快过来找……没有你不行啊……”他醉得不轻,但又没有到完全失去神志程度,还能顺畅地报出所在地地址。
打量着收银台前计生货架,指尖个个掠过,最后停在“超薄001”上。拿盒丢进正在结账购物篮,收银员下意识看眼又看眼纪晨风。
来是抹布水。现在别说咖啡机,有速溶喝都不错。
“你生气吗?”观察着纪晨风表情,试探着问。
“没有。”纪晨风没有丝停留地转身往摆放面包货架走去。
正常人不应该疑惑下为什这问吗?答得这样干脆,说明他很清楚在说哪件可能让他生气事。
他或许没有生气,但绝对非常在意。
点头:“对。”
“朋友?”
“是。”再次点头
“这个分开结。”纪晨风将那只小红盒毫不留情地丢出来。
这家伙……
“知道,马上过去。”挂掉电话,将001推向收银员,问,“多少钱?”
买完单,没要袋子,直接将小盒子塞进裤子口袋,回头看,纪晨风都已经走到门外。
“纪老师!”追出门,知道他不喜欢碰他,特地抓购物袋,“要外出下,跟你做个报备。”
“她不是故意,如果知道你住在蝇城,她就不会那说。”看到有几个泡芙样东西,不知道是什,有些好奇,于是拿个丢进纪晨风篮子里。
“没有生她气,你不用担心。”纪晨风对乱放东西到他购物篮行为没有什太大反应,又拿袋吐司,瓶果酱,提着篮子往收银台走去。
买单时,跟在旁,本来想着既然住他,那东西就来买。刚掏出手机就不巧有电话打来,看,居然是郑解元。
自从除夕之后就再没见过他,粗算已有四个月。从唐必安那儿知道他有找过,可出于这样那样理由,始终没有回他电话——他找帮忙,帮不;他找叙旧,身份尴尬。
们已经不是个圈子人。他如果不找,也不会再联系他。但他如果找……就不会主动挂断他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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