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已经站在他面前,他仍可以拒绝见我,拒绝听我,拒绝再接触我。
我在他的世界被屏蔽了啊……
“贺卡是我亲笔写的,每一张都是。一天一张,写了我整整三个月。每次提笔,都是想着你写的。想你在做什么,想你打开贺卡时会不会喜欢,想你……有没有想我。”
知道他听不到,我还是对着他的侧脸说完了后面的话。之后也不再讨嫌,提着乌龟盒,转身默默离开了诊室。
用它们?他难道以为……之前是我为了接近他故意把小王八弄生病的吗?还有那两只小猫,是我故意找来说是自己救的,就为了在他面前立“天使”人设,他是这样想的?
而且他竟然用“不堪”来形容我。
这真的还有挽回余地吗?干脆在这里扑倒他强,bao他吧,先满足心底那难以填补的欲望再说。
可是该死,我好像打不过他。
以前在床上的体力就不如他,力气也没他大,真要动起手来,绝对会被打得很惨吧。
“出去。”纪晨风说完话,面向电脑,再次重申。
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什么,我针锋夺秒道:“贺卡是我亲笔写的,每一张都……”
纪晨风拿掉了自己的人工耳蜗。
他将它放到一边,简单粗,bao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——他不想与我沟通。
千算万算,没算到还能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