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被并不锋利角扎钝痛不已,低垂着眼眸,沉声道:“明白,父亲。”
们才约会过几次,相处时间加起来都不够二十四小时。”
桑正白不为所动:“你总要和她结婚,早订婚晚订婚又有什区别呢?顾家排外,旁人很难打进他们圈子,早点成为自己人,才能更好接触他们资源。”
从心口到嗓子眼都像是被石头堵住样,沉甸甸地闷痛着。真该庆幸他没有开场就给来这出,不然今天这顿饭怕是口都吃不下。
银色戒圈经过几十年岁月洗礼,戒身划痕众多,色泽早就黯淡,但还是觉得它刺眼,多看眼都神经跳痛程度。
桑正白声音还在继续:“将正宜集团发展成世界性企业,这也是你妈妈心愿,你说过不会再让失望。”
分明只是声音,却好像凝成实体,宛如巨山样压向,压得难以喘息,连将视线从戒指上移开都做不到。
是啊,不能再让他失望。
是桑念,是桑正白儿子,人生本就应该如此。和家世相当女人结婚生子,继承家业,结交权贵,奢靡度日。这才是生,属于桑念生。
既然如此,又有什好犹豫呢?
“啪”地合上戒指盒,将它紧紧攥住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