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他先离开,为什指责不要他?
这是什先发制人战术吗?
“们是什关系?”掠过他去刷房门,打算揣着绞痛心脏先步攀上道德制高点,“你有被拥有过吗?”
握住门把,偏头问他:“动不动就不联系是谁?连为什要借钱都不告诉是谁?好心全当驴肝肺又是谁?”
如果又吵起来,不是白费这七天吗?得想办法
喝得烂醉,东倒西歪和另个男人勾肩搭背出现在酒店房门口,男人还抓着胸……这世界上可能也就郑解元会觉得和卢岁是纯洁友谊吧。
压住混乱喘息,悄悄挣脱卢岁搀扶。
他还算有眼力见,看到是纪晨风,没有对多做纠缠,爽快地放手。
“桑少喝醉,就是看他走路都走不稳,好心扶他回来。”卢岁冲纪晨风笑笑,用着与说话内容完全不符,小人得志般口气道,“你可千万别误会。”
皱起眉,刚想让他滚,他自己就走,走前还不忘给飞个吻。
个男人情有独钟。纪晨风不是特别。不能让别人觉得,纪晨风是特别——当然,他确实也不是特别。
卢岁要是觉得他可以,那为什不能让他试试?换张嘴,发泄而已,又有什不同?
这样想着,默认卢岁送回房这件事。
他刷着卡,搀着出电梯,路絮絮叨叨扶着在迷宫样走廊里七拐八转,最后个转弯,来到套房所在走廊。
“您身体好烫,很热吗?要不要等会儿顺便替您洗个澡?”
“走桑少,下次有空约啊。”
卢岁走后,短短十几米走廊静得落针可闻。大脑飞速运转着,还没想好怎替自己辩解,纪晨风就开口。
“因为拒绝你好意,所以你……不要吗?”他眼眸黯然,比起生气,更像是失望。
迟缓思绪根本跟不上他抛出来问题。为“思考”,不得不唤起更多更多被酒精麻痹脑细胞。
身体全力以赴地应付纪晨风,以至于透支太过,心脏都开始绞痛起来。
酒精加快血液流速,使得身体发热,心脏狂跳。耳边全是呼吸声音,粗重带喘,明明没有剧烈运动,却好像快要缺氧。
当看到静静倚靠在房门口纪晨风时,大脑片空白,忘回复卢岁,忘停止走路,甚至忘要呼吸。
真不应该怀疑周及雨,他他妈就是PUA之神吧?
纪晨风直起身,在发现他时候,理所当然地也发现和卢岁。
衣襟敞开三粒扣子,差不多快到胸膛位置,卢岁刚刚说着身体好烫,把自己手掌贴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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