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，身为朋友实在不应该这样背地里使坏。不过……
又不是纪晨风
朋友。
“开个价吧。”冲他露出
今天以来，第
个笑容。
吴荣走后，走到巨大落地窗前，拨通严善华手机。
几声铃响后，严善华接起来，很久才“喂”声。
面对她存着恐惧声音，置若罔闻，简明扼要地与她说自己打电话给她原因。
吴院长笑着道：“已经打算缩短实习期，提前录用他。”
点点头，不置可否：“吴院长，喜欢钱吗？”
他明显地愣愣，才消退疑惑再次出现在脸上。
“……您意思是？”
“需要多少钱，才能收买吴院长做件既不违法，也不会太难做到事呢？”
尬。
“那就不打扰您……”吴院长干笑着，作势要起身。
“吴院长。”叫住他。
吴院长身形顿，又坐下来。
“您说。”
“想补偿吗？”洁净玻璃上显现出模糊倒映，脸色是常年缺觉引起过度苍白，狭长眼眸除阴冷，毫无生气。这是张……说得好听点是桀骜难驯，说得难听点，总是处在愤怒边缘脸。
“不管你用什
理由，告诉纪晨风，你需要钱，很多很多钱，让他来找。”
对方这把年纪，又是经营医院这种需要经常跟人打交道行当，很快就听出话里有话。
他嘶着气道：“明人不说暗话，您还是直接告诉您要做什吧。”
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，可以省去许多不必要口舌。
“那就直接说。多少钱，才能让纪医生无法通过实习呢？”
吴院长眨眨眼，模样颇为震惊。他可能怎样也想不到，会提这样奇葩要求吧。
双手环胸，长久地盯视着他，盯得他脸上笑容逐渐难以维系，眼里疑惑也越来越浓。
迟缓地开口：“如果医生在实习期表现不佳，也可以选择不录用吧？”
“呃……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纪晨风表现怎样？”
“纪医生专业水平过硬，对待小动物非常耐心，宠物医院客人对他评价也都很高。”他像是误会什，“您不用担心。麻醉意外是谁都不愿意发生事情，纪医生已经尽自己最大力去抢救那只小猫。猫没救回来，他可能是除宠物主人外最难受人。这些从医这多年，都是明白，不会因为个意外就对他个人评价产生什偏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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