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握住胳膊,将从施皓身上拖走,郑解元声音听起来很远,很不真切。
“松开!松开桑念!”过许久,才渐渐听懂他在喊什。
半个酒瓶从手指间跌落,警察这时冲进来。
被按在地上,反铐住双手,押进警车。那个晚上,和郑解元是在警局度过。
为这件事,桑正白亲自出马去找施老爷
“那老子就连你块儿揍!”他突然将脸凑到跟前,用只有和他能听到声音,充满做作地说道,“听和你上过床女人说,你身上有被烟烫过痕迹,背上、腰上、屁股上,是小时候被保姆虐待吗?真可怜。你知道们在背后怎议论你吗?”
“妈再不好,也比你们这两个有妈生没妈养好。”
酒精上头,记忆变得断断续续,等回过神时候,四周都是吵死人尖叫。把施皓按在地上,手掐着他脖子,另手高高扬起,握着只剩半玻璃酒瓶。
施皓脸上酒、血相交,道狰狞血痕自额头延伸到他眼角。血糊住他眼睛,他却还在笑。
“你有本事就杀!”鲜血顺着咧开唇角渗进去,染红他齿缝。
用心,甚至将矛头对准捅过来。
“干什,真把自己当老大吗?你少他妈命令。”施皓嗤笑道,“郑解元愿意当你狗,可不愿意。”
这句话彻底将郑解元点燃,他张牙舞爪地想要越过去够施皓:“你说谁狗呢!你他妈才是狗,你妈就是千人睡万人睡母狗,你以为被施家认回去就真是少爷?屁!你和你妈永远是上不台面东西!”
“抓住他。”偏过头,给身后那些狐朋1、2、3个眼神,让他们控制住郑解元,不要让他再瞎叫唤。
施皓这时候脸色已经不能用“难看”形容。身世永远是他不愿被人提及痛点,郑解元在这多人面前戳他痛处,这晚注定不可能高高抬起,轻轻放下。他看郑解元目光就像在看块肉,块鲜血淋漓,即将被他这台绞肉机绞得稀碎肉。
死吧。
去死吧。
都去死吧!
脑海里只剩个念头,没有恐惧和犹豫,全是愤怒杀意。
锋利那端对准脖颈,众目睽睽之下,酒瓶朝着施皓插下去,结果在只剩两厘米地方,被身后扑过来郑解元阻止。
个两个……就不能在不在场时候发疯吗?按着他前胸,阻止他继续往前。
他凶狠地朝低吼:“让开!”
“别再往前,怕你不好收场。”警告他。
“操!”施皓瞪着,点点头,“好。”面孔扭曲着,他却在这种情况下笑起来。
皱起眉,被他笑得很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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