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……不是……你……”
到底在说什?不过是因为发烧关系吗?这次抱在怀里,好热。
大清早,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,高层应该听不到鸟鸣,但不知为什,从刚刚开始耳边就直围绕着叽叽喳喳吵闹鸟叫声。
好不容易没有怎做梦,还有想要继续睡下去欲望,到底哪里来声音?
不爽地睁开眼,正要寻找声音来源,身旁人却比先步地伸手越过身体,够过床头柜上手机,将那吵死人铃声按灭。
大掌抚过面颊,擦去那些液体,始终平静音色里终于染上丝波动。
“桑念?没事,是……”他遍遍地安抚,“是。”
眼泪干,身体不再颤抖,终于看清眼前人影是谁。
“纪晨风……”张开双臂,牢牢将他抱住。
已经忘是哪个前女友曾经说过,就像个吸血鬼,总是贪婪地吸取身边人温度,吸着吸着,对方也没有热量,变成冰冰凉凉和样鬼,然后怀着怨恨离而去。
顺着眼前白衬衫路往上,对上纪晨风有些疲倦,但依旧清爽面容。
在系列复杂,诸如“为什会有男人在床上”心理活动后,很快想起昨夜发生事。
是。
是抱着他没让他走。
该死。
明明开始都是那温暖、那鲜活……
“们两个……都是可怜蛋,没人喜欢可怜蛋……”
因为同病相怜,所以可以互相取暖。
“不可怜……”
耳边嗡嗡,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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