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昭:“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度过这样早晨。”
沈元庭:“那你想象中早晨是什样?”
颜昭:“只有个人。就没想过会谈恋爱。”
沈元庭垂下眼睫:“……这句话应该由来说。”
颜昭还是不习惯黑咖啡味道,给自己加奶油球。
旺仔往颜昭怀里钻钻,蹭得他衣服上都是猫毛。
晚上,颜昭把行李箱摊开,往里面收拾衣物。他看天气预报,X城这些天都还在25℃左右,短期也不会降温,他便挑着柔软透气t恤,折两下,放进收纳袋里。
沈元庭从衣帽间里翻出件稍微厚实牛仔外套,对齐边角叠好,放进箱子里。
颜昭:“啊别,快装不下,到X城再买外套就行。”他不喜欢带太大行李箱,怎轻便怎来。
沈元庭只当没听到,帮他把其他乱糟糟东西整理番,又腾出小块空间,把常用药装进去,问他:“闹钟调好吗,你明天最迟睡到8点。”
颜昭将伊丽莎白圈套上雪饼脖子,白猫晃晃悠悠地挪几步,pia叽下摔倒在地面——麻醉后困倦和失去蛋蛋新体重让它没办法控制好平衡。
养半年多,猫再叛逆也是心头肉,颜昭小心翼翼地抱起它,把它放在它最喜欢纸箱子里。
雪饼有气无力地喵几声,幽怨可怜,颜昭摸摸它脑袋,猫眯着眼睛,呼噜噜起来。
兄弟归来,旺仔抛弃猫抓板,大摇大摆地跑到雪饼面前,歪头看,好嘞,兄弟变姐妹。
旺仔激昂振奋:“喵喵!”
将早餐端上餐桌,颜昭给旺仔下指令:“不在家时候,要当好大哥哥,不要欺负雪饼。”
旺仔黄眼珠骨碌碌转,貌似纯良地应声。
沈元庭拍拍它头,旺仔个翻身,爪子抱住他手。
二人闲聊,沈元庭说今早去送他,颜昭吃着三明治说:“别,来回你就得撞上早高峰。”堵在半路无疑是人生最恼火十
颜昭:“调六点半,和你起起床。”
沈元庭:“几个月都睡不懒觉,不抓紧时间休息会儿?”
颜昭说:“几个月都见不着你,还是抓紧时间多看看你比较好。”
沈元庭微微笑。
次日,沈元庭系着围裙,煎溏心蛋,颜昭在旁泡咖啡,两只猫窝在餐椅上,尾巴懒洋洋地晃着。
雪饼还是个小怨妇样:“喵呜呜呜……”
颜昭无语:“旺仔好像有点开心……”
沈元庭点点它脑袋:“幸灾乐祸小混蛋。”
旺仔无辜地瞪圆眼,去舔雪饼身上毛,试图营造出种兄友弟恭氛围。
颜昭捞走它:“别舔着你弟弟伤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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