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住手力道更大:“歃血,歃是
【定要你自己回来啊,不然这事很难收场。】
这次贺南鸢没再回,又过十分钟,寝室门被敲响。
“是,开门。”他直接回来。
悄悄将门打开条缝,确认只有他个人后,将他拉进屋。
他进门就被寝室里满目红绸和喜字震到,看着地上正对着窗户香炉和蜡烛久久没有动静。
这结实背脊,这柔韧小腰,这紧实屁股,是,都是。
“……别乱摸。”胳膊被从后头抽出来,贺南鸢声音低低,听着有些恼。
立刻不敢乱动,老老实实抱着他,直到打铃才松开。
后头他上楼找把伞,把送回寝室后就又回去上晚自习。
又过个星期,兴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又或者是吃药吃好,身体彻底痊愈,鼻子不塞,喉咙也不痒。
鼻涕,自己扯下脑袋上衣服。
厕所隔间十分狭小,站起身,两个人就挨得很近。
贺南鸢脸色在昏暗光线下看着没那明晰,显得有些冷淡,但比起分手这几天冷峻疏离,已经缓和很多。
踮起脚,凑上去想要亲他,结果被他别开脸避过。愣,就很悲愤:“不是和好吗?”
和好怎就不能亲嘴?讲不讲信誉?都个礼拜没亲!
“今天看过黄历,是个好日子,宜嫁娶。”锁门,从桌上取过两朵胸花,朵给贺南鸢,朵别在自己胸口。
拉着他来到窗前齐跪下,然后拿起地上把美工刀,边推开刀刃边捉过他手。
“已经消过毒,不用担心……”
他眼疾手快把抓住手,惊道:“你干嘛?”
“歃血为盟啊,电视剧里不都这样吗?”人割刀,把血滴在酒里再喝下去这样。
周日这天,捧着网购快递从郭家回学校。进门,很好,贺南鸢不在,应该是和左勇他们打球去。
锁上门,拆开快递,从大箱子里掏出道具若干,开始布置起来。
搞有半个多小时才搞好,看着自己劳动成果,抹抹额上细汗,满意地掏出手机,给贺南鸢发去信息。
【你等会儿回寝室记得个人回啊,有惊喜给你。】
等大概有十分钟,贺南鸢回个“?”过来。
“你鼻子通气吗?”他睨着,单手抵在胸口。
吸吸鼻子,没有,堵得死死呢。
哦。反应过来,鼻子堵住情况下好像是没办法接吻,容易窒息。
“那抱抱你总行吧?”与他打着商量,随后不等他回答便依偎上去。
到这会儿,才感觉到真正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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