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琢磨着,大概是听到动静,身白衣年轻言官掀开帘子从里间出来。
赶忙直起身,有些变扭地叫声:“舅舅,早啊。”
舅舅笑笑,走到桌案后盘腿坐下,提笔在张废纸上写下行字递给。
接过看,上头说他从今天起要止语七日,这七日都不能说话。
因为受不住诱惑和人在山君跟前那啥,晚上沉沦
“早饭在桌上。”他抬抬下巴道。
“好,刷个牙就来。”
走出小楼,往洗手间走去,经过主屋时,刻意地回避视线。虽然知道柏胤这个时间肯定已经走,但还是好尴尬啊,尴尬得都不敢往那个方向多看眼。
吃过早饭,贺南鸢还没起来,闲来无事,在庙里四处晃晃。这晃,不可避免地晃到主屋前。
主屋是个层高大建筑,层高超过十米,进门就会看到座鹿首人身鎏金神像。鹿王袒露上身,眼含慈悲,双唇带笑,耳朵上戴着大大耳环,胳膊上脖子上全是臂钏、璎珞等华丽精致首饰。
,特别是海城夏人,但没证据。
再醒来已经天亮,阳光透过单薄窗帘照射进来,刺得眼睛生疼。
眯眯酸胀眼睛,想要起来,却发现自己身体异常沉重。
怎回事,是高反吗?怎起不来?
被子下摸索着自己身体,胸口横着条胳膊,腿上压着另条腿,完全把压得动弹不得。转头看向旁,贺南鸢抱着睡得香甜,丝毫没有要醒来趋势。
看上去……怪眉清目秀。
鹿王身前供奉着大大小小数十盏酥油灯,鲜花水果也是应俱全。地上有三个蒲团,应该是供信众朝拜用。
往边上走走,神像右手边有张小小书案,上头摆放着几本经书。张宣纸摊在案上,上头经文只抄半,搁在笔架上毛笔,笔尖还是湿。
方向不对,认纸上字有点困难,只能歪着脑袋,字句往下读:“……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……不可得。”
什意思?
回生二回熟,现在也是处变不惊。
轻轻拿开他手,坐起身,再是抽出自己腿下床。屁股才要离开床铺,腰上突然紧,被身后人胳膊勾回去。
吓跳,以为是贺南鸢故意,按住他手回头瞪他眼,结果人压根没醒,眼皮都不带张下。
他小时候是遭受过什生存考验吗?舅舅是不是大冬天不给他盖被子从而磨炼他心性?不然怎入睡后对床上东西这有独占欲?
好不容易掰开贺南鸢手,穿上衣服下楼,黎央已经起来,正在给供桌上鲜花换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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