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光线昏暗,但还是敏锐地窥见他脸上闪而逝嫌弃。
“选择去死。”他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说完,他准备继续下楼梯。扑上去把按住他手,尤不甘心:“你……不再考虑下吗?生命只有次,死可就什都没。”
“让做言官,情愿去死。生命只有次,才不要辈子困在神庙里。”贺南鸢点点抽出自己手,“你问这个干什?跟你梦有关吗?”
更用力地握住他手:“可能,可能也没有成为言官这严重,就是有点不情愿,不甘心……这种呢,你也要选择去死吗?”
“哦。现在还早,接着睡吧。”他抹把脸,掀开被子,来到床尾梯子处,似乎是要下地。
郭家轩打着呼噜翻个身,睡得人事不知,瞥他眼,心中充满羡慕。真好啊,不用担心睡觉就变基佬。
“恰骨,”抱着膝盖叫住贺南鸢,“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他双手把着梯子,停在半当中:“现在?”
“嗯。”
八块。
被车轱辘辗成八块。
整个人血肉模糊,四分五裂,死得爸都拼不回去。
次比次惨,第次枪击,第二次割喉,第三次车祸,下次估计连个全尸都留不下。
天将亮未亮,捂着脸,坐在床上,整个人止不住颤抖。为梦里超真实死亡经历,也为自己无法左右绝望未来。
挣扎无果,贺南鸢停下所有动作,盯着手不出声。
感觉他已经有点不耐烦,后知后觉收回手,讪然道:“算,就当没问过吧。”
手指才离开他手背,就听他叹口气,道:“就像想去上厕所,但是必须在这里回答你问题样,人生本来就是由许多不想做事组成。如
“……那你问吧。”
整理着思路,前后轻轻摇晃身体:“就是说……有两个选项,个必须出卖你灵魂,做你不想做事,另个会死,你选哪个?”
贺南鸢迟疑片刻,问:“不想做事,是多不想做?”
想想,将这件事做个他能听懂本土化加工。
“大概类似于……突然让你去做言官。”
怎会有这样事啊?太离谱。逼直男搅基跟逼良为娼有什区别啊?没有!没有任何区别。都是出卖自己不想出卖东西。
“米夏?你怎……这早就醒?”
耳边响起窸窣声,抬起头,贺南鸢从床上坐起身,捂着唇打个呵欠。由于还没睡醒,他声音带着点沙哑。
“做噩梦。”想到必须出卖直男节操保命,就从里到外透出股幽怨。
贺南鸢可能也就是随口问,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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