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痛。
好痒。
好奇怪。
忍不住想要叫停,而就在这时,出乎意料事情发生。
寝室门猛地被人推开,郭家轩兴高采烈
“自己掀起来。”他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让随意掀开只马桶圈。
有时候,如果对方足够理所当然,哪怕你心目中觉得有哪里不对,也会先怀疑是不是自己问题。
就像现在,就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基佬梦做多,才会觉得这种行为基得不行,但其实这对直男来说非常正常,根本不用大惊小怪。
顷刻间,这已经不是基不基问题,而是男人间勇气较量。
不掀,就逊掉!就是这个人不干净!自以为是,思想龌龊!!
悲从中来,忍不住埋怨他:“老米家要是断子绝孙,就是你造成。”
贺南鸢抬眼看过来:“你不是喜欢男吗,怎还能有儿子?”
这种时候麻烦你不要这讲逻辑好吗?
“……意思是,这个功能。结果可以没有,但是得有这个功能啊,什都没不成太监吗?”
贺南鸢不知道有没有被说服,但总算是没再继续问下去。
张纸巾递给。
“你才哭,老子那是疼!”接过他纸巾,按到脸上,“你怎突然回来?”
这会儿应该已经上晚自习才对。
“王老师让回来看看你。”
有点冷,缩缩腿,动,又牵出系列复杂疼痛。
于是,只能掀。
好在,掀起衣服挡住贺南鸢帮上药画面,也让他看不到此时僵硬表情。
简直跟穿条裙子样。
软膏涂抹在伤处,冰冷粘稠,却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热,比38.5℃时候还热。
好像又发烧。指尖不自觉用力,脚趾都蜷起来。
看他面色有点凝重,就很害怕:“怎样?很严重吗?”
“肿得挺厉害,但应该不影响你功能性。”他顿顿,补上句,“不会变太监。”
松口气,看到地上滚落红霉素软膏,让他捡起来给。
盖着衣服不大好操作,也看不清楚,试几次,药没上成功,衣服倒是掉到地上。
贺南鸢看不过去,捡起衣服重新盖到腿上,转身从桌上拿根棉签,就着手挤点软膏在上头,随后在面前再次蹲下来。
皱着五官,仰头去看贺南鸢:“觉得下面碎掉。”
“……”贺南鸢蹲下身,小心掀开外套角,“看看?”
由于自己没有勇气去看,就没有阻止他。
他也不知道看出个什门道,半晌后放下外套,沉默起来。
下子慌。他这个表情什意思,不是真碎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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