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晚惊,立马撤开脚,却瞥见这人得逞笑意,“……操!”
余究撤开手:“不逗你,说是真。”
“你是真找不到位置,又忍难受,你看见,问句话,然后就自己坐上来。”
最后那六个字像是天雷轰
贺晚羞不行,原本脑袋就迷糊着,现在更不想理这人,瞪眼他转身进卧室换好衣服才出来。
脖子白皙修长,路顺延往下,锁骨处布着星星点点吻痕,配着脸上那副不耐烦清贵表情,勾得人想犯罪。
余究捏捏手心,知道小哥哥容易害羞,现在又是夏天,他昨晚忍很久才没将吮吸落到他脖子上,现在却想将那块地方也沾染上他痕迹。
他上前步,将人挡在墙和自己中间,估摸着贺晚心情,很淡地在他额间落个吻,诱惑道:“技术不好?”
贺晚别过头,哼声,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忆起昨晚欢愉,脸颊染上潮红。
开,反正都是男人,他也没什好顾虑,“这个?蚊子咬。”
老汪讷讷:“那德国这边蚊子还真大。”
脚步声走近,余究只手伸过来,似乎颇为不满贺晚在别人面前衣不蔽体样子,面对着他将衣服扯好才转向汪丛明:“跟晚晚聊下,你先回去吧。”
汪丛明被贺晚这出真吓到。
余究这狗贼是向来不怕带节奏或者在他们面前秀恩爱,贺晚则不样,他甚至不怕当着全世界面去牵余究手、递给他颗糖、再在颁奖台上跟人接个吻。
余究乐,偏头在他脸上轻轻地咬口,“原本是想在下面……”
“闭嘴!”贺晚凶他。
余究低声笑开,抓过他手轻轻吻,“你昨晚喝醉不记得,用手帮你次,你还要继续,可是小哥哥你是不是没看过片啊?”
贺晚脸通红,余究便揶揄道:“你找不准位置,带着你手往下你都找不准,又不知道要先润滑。”
这人越说越荤,贺晚脚踩到他脚上,余究手却还是不放,“痛。”
结果这才过天,他就能指着自己满身吻痕面不改色地跟他说是蚊子叮???
汪丛明痛心疾首,颇有种家里看着长大孩子突然变成渣男感觉,哀痛道:“小晚,你不能这样啊,你不能吃干抹净就不认人。”
他顿顿,拧个夏祖标志眉头,低声道:“就算这老狗技术再不好,你好歹过几天再分手啊,这也……太渣。”
贺晚原本无畏脸下烧红,余究听到前半句还挑着眉,后半句入耳差点没被自己口口水噎死,他脚向汪丛明踢过去,“滚你大爷!”
扭头就塞着站成木桩贺晚进房门并且反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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