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知道。”余究道。
室内时相当安静,谈话太过顺利,贺晚张张嘴巴想说些什又咽回去。
他右手浅浅握成个拳,问:“什病,能治吗?”
余究乐,“又不是癌症,哪就不能治。”他捏捏手腕,“暂时性失明,瞎过,持续几分钟那种,偶尔会眼花。”
贺晚没忍住,拳头砸下椅子,低咒声:“操!”
他视线落在贺晚大腿上那个包。
是痒,而且本来贺晚也没准备在门口跟他聊,冷着脸进去之后坐到椅子上。余究在箱子里翻翻,翻出来盒青草膏。
他笑下,走到他身边微微弯腰,开盖便是阵清甜香味弥漫在房间里。余究动作很温柔,点也不像电竞场上黑着脸枪个人头噩梦杀手。
贺晚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他微微垂下眸,他舀指甲盖膏药出来,按在那处蚊子包上。想帮他晕开时候顿顿,起身后退步,视线落到他已经开始愈合唇边,“小哥哥你自己来吧。”
不然他怕这人待会又恼羞成怒伤到自己。
贺晚在床上躺着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暂且不说直以来都是迷余究训练时长,单就夏祖表现就很不正常。
老夏直对自己很好,但是他如果在比赛中出现那样失误,作为教练,夏祖定会把他骂狗血淋头。可是到余究这就这轻飘飘过去吗?
眼花……?
越想越睡不着,贺晚烦躁地坐起身,随手捞件T恤套上就去隔壁房间。
秒钟都不想多待,他直接起身,恶狠
贺晚轻蹙下眉,随意将药膏涂抹开之后确没那痒,抬起头盯着他,“所以你到底是出什事?”
余究笑得大方,随意坐到床上,“眼睛出点问题。”
贺晚没想到他这坦诚,微微愣不知道接些什,盯住他那双深棕色好看眼眸半晌,不自觉地紧张些,他皱眉问道:“严重吗?”
余究摇头,“还成,训练强度不要太高就行。”
“老夏知道?”
现在已经过零点,余究被他敲开门时候脸怔愣,转眼瞥见这人下身穿那件花裤衩,无奈地捂住眼睛。
贺晚穿是条宽松沙滩裤,还是刚刚出门前觉得不太好套在外面,但是落在余究眼里,两条白花花大腿露在外面,左腿上部还有蚊子叮咬出个红包,要多勾引人就有多勾引人。
他叹口气,将门拉大点,揶揄着道:“小哥哥,你穿成这样来房间是不想回去还是不想让睡觉?”
贺晚开门见山:“你到底怎?”
余究怔,打着哈哈道:“先进来吧,这有药,给你涂点,那里痒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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