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晚上挑着眼睛看他,想要看这个人打算做什。
上下,俯视仰视,连身遭气氛都暧昧些,贺晚觉得有点热。
良久,余究伸手到床头,拍下那只小猪。低下头凑近贺晚耳边,刻意不说话,等终于看到这人耳尖不受控制地充血之后才小声道:
“早点睡,队里还有空房间,过去就行。小哥哥你可别勾,勾出火来可怎办?你又不负责灭。”
说完也不管贺晚有没有反应过来,余究径直拔床边插座上手机充电器就往外走,出门时候甚至还好心眼地帮他关上门。
他双手撑住被子,翘个二郎腿,头微微上仰,眼睛却是往下垂,近乎副挑衅模样,勾着眼睛刻意用几近挑逗语气问:
“那你呢,睡哪?”
基地里灯光熏人,贺晚身下是他刚刚换上米白色床单,身边则有道圆润好看暖黄光亮,那人头向上仰起,脖颈线条流畅。
下午余究就想咬上口,此时更是差点忍不住。
偏偏这人还不安分,翘起那只脚随着惯性上下摆动,下下地勾着他心。
前;后来要回去也确是为睡觉,他认床,并不习惯在别地方留宿。
以前出国打比赛时候,汪丛明总要为他睡眠问题前前后后找好多家酒店才能定下来。
可是这间房间不样……
贺晚眯眯眼,往前走几步,走到余究身边时候说:“能进去看看吗?”
余究颔首,“当然。”
等到门前脚步声消失,贺晚才从方才怔愣中缓过神来,按住跳动得有些剧烈心脏
余究觉得喉咙发紧,捏捏垂在身侧手,眸光暗瞬。
半晌,他近乎无奈地叹声,“小哥哥,你该庆幸是个正人君子。”
贺晚点也没觉得危险,甚至还挑眉道:“是吗?没看出来。”
不过这倒是这人第次当着他面喊出来小哥哥这个称呼,贺晚勾勾唇,正想说些什时候,却见门口黑,余究走过来。
他走到他身前,俯视着贺晚,唇边那侧酒窝此时因为含颗糖,并没有什凹下去痕迹。
这间房以前就是他,贺晚走进去才发现自他走后,这里连陈设都没怎变过。
很简单干净颜色,窗帘被水洗有些发白却也没有换;床头柜上有只小猪感应灯,是以前某次打比赛之前,粉丝从车窗塞进来求他定要收下。
他好笑地将它拿起,拍下就亮出暖黄色光。
再抬头发现那人还倚在门边,嘴里叼着根白色糖棍儿,桀骜和温柔交织在起,脚边是团揉乱七八糟布,看着就觉得可怜。
贺晚突然就恶从心起,心念转便坐到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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