菀姨知道每隔两个月就要往棚葛跑,干脆就把要寄给严初文东西让带去。
都是些厝岩崧没有海货补品,海参、燕窝,还有两盒阿胶,想都知道菀姨这些东西真正是要给谁。
手机微震,摩川发来贺南鸢和那位小朋友身份信息。
小朋友原来叫“米夏”,这名字还挺符合他性格,像夏天样热烈。
快速买三张明早商务座,将航班信息截图给摩川。
“高铁转火车。”
“那得坐多久,几十个小时?太累。你跟小鸢说,让他们和道坐飞机回去。”怕摩川不肯,觉得宠孩子,紧接着道,“小鸢个人就算,他还带着个小朋友呢。”
锻炼贺南鸢可以,但连客人起锻炼就过吧。
摩川想想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:“那打电话给他。”
“你就说是你主意。”不然怕贺南鸢那小兔崽子又犯倔,不肯接受买机票。
方才精神点,“穿衣服不能戴吗?”
把腰链放回保险箱,闻言忍笑道:“也可以,就是效果差点。对,年后你来海城开会,就别住学校里,住家吧,每天送你去海大。”
想到很快又能在海城见面,还是难得两人世界,就心情雀跃,快乐地想哼歌。
然而,摩川很快就打碎幻想。
“今年可能来不。”
几分钟后,他打来电话,说已经把截图发给贺南鸢。
以为他又要说什麻不麻烦客套话,他这次却没说。
“你怎不说麻烦?”他说烦,他不说,反倒引起
“知道。”
挂电话,继续往行李箱里塞衣服,自己东西,带给摩川东西,还有菀姨要带给严初文东西。
今年郭姝待在棚葛,没回家过年,严初文不好留她个女孩子在研究院,便也没回海城。
晚上吃年夜饭时候,以为菀姨总要数落几句严初文,结果她不但没生气,还满脸笑意向打听郭姝事。
猛然间,切不合理地方都好像有合理解释,恍然大悟,醍醐灌顶,突然就理解当初严初文发现和摩川之间有事时感受——严初文?郭姝?他俩?!什时候事儿??
本来都躺床上,听他这样说又直起身,脸都垮下来:“为什?”
“恰骨明天回来,带着他小朋友起。别人来做客,总不能不在。”摩川解释。
“他们明天就回去?”
“嗯。”
“那跟他们起吧,你都不来还待在这儿干嘛?也走。”快速做决定,起身把衣帽间行李箱拖出来,摊在地上就开始往里头装衣服,“他们怎回去?飞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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