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完没完?”摩川手撑着门框,另只手挡住刺目光线,看着嘴唇皲裂,脖颈汗湿,脸也白跟纸似,副病入膏肓模样,说出口话却比任何时候都不客气。
关手电,比他还不客气:“你在寝室你干嘛不接电话?知不知道让……小严同学很担心啊?”
他摇摇晃晃转身往屋里走:“初文?不是回他消息吗?”
看得出他确实病得不轻,步三喘,连声音都嘶哑。
“你回他?”挑眉,正要发信息质问严初文,发现人家小时前就给说这个消息,只是忙着赶路没看。
“你到底干嘛啊吞吞吐吐?”叫住他,“有什事你说呗。”
严初文这才告诉,原来是摩川病,昨天发消息还有回应,今天消息不回,电话也不接,他就有些担心,怕对方是不是在寝室出什事。
“他病?”眉心动。
“嗯,没事儿,你玩你,再找找别人。”
结束通话,点开通讯录踌躇着给摩川打个电话,响足足有分钟他都没接。
见摩川将草药全部倒进口不知哪儿找出深锅里,不无担心地问道。
他打开抽油烟机,闻言什也没说,只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地回头睨眼。
差点忘,他没有成为频伽前,也是要像黎央那样劈柴、洗衣,自己学着照顾自己。
“行,回床上休息,不打扰你。”做个给嘴拉上拉链动作,转身回屋里。
大三下半学期,五长假那会儿,摩川也生过场病。
“……”行吧,是问题。
“你来干什,你不是讨厌吗?”摩川磨磨蹭蹭爬回床上,倒回枕头里那下,
【明天下雨,他们说不想玩,今天就回去,等到学校去看看他吧。】
跟严初文发完信息,就打开高铁购票软件,买当晚高铁票回北市。
两地相隔不远,八点出发,九点多就到,打车回到学校,离严初文打电话给还不到三小时。
假期宿舍走廊片寂静,又很黑,打着手电,边暗骂学校死抠连个灯都舍不得开,边用力拍打严初文他们宿舍门。
拍有两分钟,都已经决定再分钟摩川不来开门就撞门进去,门从里面打开。
厝岩崧实在太远,摩川来回次太麻烦,所以他般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家,其它节假日都会留在北市。
那次也没回家,只不过是和同学起去隔壁省玩,六、七个男男女女块儿自由行。
玩到第五天时候,严初文突然打电话给,问在不在学校。
“不在啊,们明天才回呢。”
“这样……那没事。”说着他就要挂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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